我吃痛的滿地起跳,躲避母親向我揮來的藤條,一邊餘光看向母親。 這才看到,母親脖子處有兩道淺淺的抓痕。 那一瞬間,我很委屈。 感覺母親今早這頓悶氣,要發洩的物件不該是自己,而應該是吳言才對。 自己這頓打,算是替吳言挨的。 我在心底暗暗發誓,等吳言醒了,自己一定要找他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