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
他的力氣很大,我在裡面,撅著屁股,縮緊菊花,咬碎大門牙,爆裂青筋,累得四肢抽搐,尿意大盛,依然無法將門關上。
更氣人的是,我這邊累得吐舌頭,而童遙則隻手擋著門,閒適地看著我。
就像是,看著一個頑皮的孩子。
“不歡迎我進去?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童遙慢悠悠地說出了這句話。
算你狠。
我被這句話所鉗制與折服,只能放棄關上門這個不可能達成的設想。
我恢復鎮定,道:“嘿嘿,跟你開玩笑呢,我們當然是朋友。”
帶著朋友的標籤,童遙進入了屋子裡。
“喝什麼?”我邊問邊來到廚房,偷偷拿出安眠藥,準備加在他的飲料中,把他給放倒。
“不用。”童遙道。
“啊?不要客氣啊,到朋友家來怎麼連一杯水都不喝呢?太見外了不是?”我極力鼓動著。
不喝水,我怎麼下安眠藥呢?
童遙來到廚房門口,對著我眨眨眼,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道:“我怕你會下藥啊,怎麼敢喝呢?”
我喉嚨裡像是哽了一塊泥巴,憋死了。
好半天,我才僵硬地笑著:“真幽默,有前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剛才在跟誰影片?”童遙看了眼我還沒來得及關閉的電腦,問道。
“小乞丐。”我道。
“哦,他有跟你說什麼嗎?”童遙線條完美的唇開啟。
“從小乞丐的口中,我得知,你這個和他並不太熟的童大哥忽然打去電話,在一番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問候中,假裝無意地透露了我和雲易風的事情。”
說完之後,我看著童遙。
童遙完全不加掩飾,他對著我輕輕一笑,道:“不用客氣。”
我一愣。
想想也是,童遙雖然動機不純,但也算是為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啊。
如果,他也能順便把他自己幫我給解決掉,那就好了。
此刻,童遙的目光掃射在我的食指上。
經過這些日子,食指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只剩下一道淡粉色的傷痕。
難不成,他又要舔。
我心中立即警鈴大作,忙將手放在屁股後。
並且,腦子裡在思考著,要不要現在趁機將手伸入我那小菊花中攪動一下。
這樣子,等會即使童遙將我的手給抓住了,也親不下去啊。
但童遙估計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也就不強求了。
他站在屋子中央,眼中飄過一團濃重色彩,道:“這樣看來,現在,雲易風是退場了。”
“是啊。”我乾笑,並且加重語氣道:“所有的人,都退場了。”
“所有?”童遙微笑,唇上花瓣般的光澤擴散到了整張臉上,帶著一種宛轉:“不見得是所有吧。”
“啊?還有誰嗎?”我故作不知。
主意已經打定。
如果童遙說,是他自己,那麼我就大笑狂笑巔笑傻笑,說,我和你是朋友啊,怎麼還會有其他感情呢?哎呀,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實在是太不純潔了,實在是太傷害我的感情了。不行,不行,在大錯尚未釀成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可是,童遙如果會自投羅網,那就不是童遙了。
他說的是:“那麼,溫撫寞呢?”
我的心,停頓了下,隔了會,反問道:“溫撫寞?他怎麼了?”
“你和他,昨天見面了是嗎?”童遙笑意散漫。
“你怎麼知道?”問出這個問題後,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回答。
這個問題,不太有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