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右右是誰?就是甲班戰力第三第四的孿生姐妹花,因為班裡人分不清她們誰是誰,喊他們兩個人時,都是一起叫的,這也是甲班學子多年的習慣了。
左左右右兩個人,此時都坐在修煉臺上修煉,聽到常帥的慘叫,有些無語的睜開眼互相看了一眼,才將目光投向了四號比鬥擂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眼睛掉到地下。
順著常帥的手勢,她們看到了什麼?被四個同學抬著入場的馬天潤,這時剛好二號擂臺蔡玉虎把三個對手都打下擂臺,到了乙班最後一輪上人的時候。
就見著那剛到擂臺附近的四個男同學也不停頓,蹬著擂臺的外側,抬著馬天潤就飛到了擂臺之上,與他們同時飛上去的還有陳雨和王奎。
好巧不巧,這一幕也被常帥慘叫驚醒的修煉場上幾乎所有的學子都看到了。
此時的圓月也正好在二號擂臺這一側,在修煉場的所有人眼中,馬天潤他們就像從地面飛到了月亮的正面,以月亮為背景,進行一場高手間的決鬥!
幾乎所有學子都微微張著嘴,猜想著乙班這是要做什麼,就連一號修煉臺上的劉清蓮,也睜開了眼,疑惑的看著他們。
“哎!乙班學子注意,現在守擂的學子手裡只有三個旗子,你們上來的人超過規定了!”
“還有,竹竿椅子等物不能出現在擂臺上,否則也視作違規!”
主持的導師,看到乙班的怪異行為,有些不高興的提醒了一下,這也就是王奎帶上來的,否則學子們這麼胡鬧,可能馬上就判輸了。
“好的,導師!”王奎自然知道這是導師給他那當院長的外公給面子,乖巧的答應過後,給抬滑竿的同學們使了個眼色,順帶還不忘用嗓子“嗯嗯”的提醒了下還在滑竿轎上的馬天潤。
這個時候的馬天潤,已經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了,他實在是沒想到,王奎會這樣搞,這可比他輸給劉清蓮還尷尬多了,現在的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擂臺下的學子們在看他們,他真想坐著不動,讓幾個同學再給抬下去,實在不行,扔下去也行。
可惜來不及了,聽著王奎的提醒聲,他知道自己不配合,王奎肯定會把他受傷的事抖出去,無奈的他把心一橫,輕拍一下靠椅扶手,揹著雙手站起來後,把眼睛一閉,心想:“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反正來前,王奎說了,讓他什麼都不要做,那他就什麼也不做,快點輸掉這場比鬥,下去算了。
馬天潤站起來後,抬他上來的四個學子迅速的又抬著滑竿轎跳下了擂臺,把場面留給了王奎。
“好,人數對了,第九場比鬥開始!”主持的導師,早就看不順眼了,要不是照顧王奎的面子,他一刻也不想等,人數一夠,他也不囉嗦,敲起了開始的銅鑼。
鑼聲一響,本該是立即比斗的,可詭異的是,無論是守方的蔡玉虎還是挑戰的馬天潤這一方,都沒有人率先發起進攻,而是各自擺起了姿勢。
蔡玉虎不動,是因為他的真氣已經快消耗空了,此時上場的又是乙班三個最強的學子,雖然他一個打另外兩個,把握可能大些,但有了馬天潤,那結果就不一樣了,只要馬天潤出手,另外兩個不動,他都贏不了,因為在他眼中,馬天潤現在是全盛的狀態,他根本沒法與之較量,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拖,拖到比鬥時間到,他就算贏了。
王奎這邊不動,那是因為他還有話要說,不然靠他和陳雨直接上,輸贏還在兩說之間,所以他要給蔡雨虎造成心理壓力,然後再進攻。
如何給蔡玉虎造成心理壓力呢,王奎早就想好了,聽到鑼聲一響,他就假裝在馬天潤身旁小聲說道:“潤哥,蔡玉虎的真氣已經快耗盡了,你如果出太多次手,就有些丟我們乙班的人了,先讓我和陳雨上,你看中機會,用一招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