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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的深處密林間有一片小小的空地,一座破舊的,小小的茅屋孤零零的立在這裡。
一個佝僂著乾癟身子的地精老婆婆慢慢的從茅屋中一步步的挪了出來。哆嗦的手中拿著一個水捅,想來是要去不遠的小溪中打點水。一道白影突然從密林中掠過,幾息之間已經來到了地精老婆婆的身邊,親暱的在老婆婆的身邊打著圈,大腦袋努力的伸向老婆婆手中的水桶,要幫老婆婆去打水。正是那所有傭兵的目標,純潔的祥獸,獨角獸。
“哎呀呀,小寶,每次都是你來幫我,我老婆子自己能行的。真要謝謝你啊,又麻煩你了,乖,一會婆婆給你新做的花蕊吃。”地精老婆婆愛憐的摸著獨角獸的大腦袋,滿是皺紋的臉上佈滿了慈祥。
“多好的孩子啊,天神垂憐。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子也能得到你的幫助。上天對我不薄啊。真是個乖孩子。”老婆婆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慢慢的扶著獨角獸雪白的身軀走向不遠的小溪…………
在她走後不久,她的小茅屋就來了一夥客人。可是怎麼看這些客人都不是善意的。這些客人發現茅屋後毫不客氣的就把裡面翻了個地朝天。事實上在人際很少的地方,很多傭兵和強盜只是字面上的差異罷了。
“隊長,這裡沒有什麼特別,只是個普通的人家。”一個傭兵報告。
“普通,深山裡面孤零零的一個茅屋,怎麼可能普通,告訴兄弟們,在這裡附近隱藏起來,我倒是要看看這裡住著什麼人。怎麼個普通法”隊長蠻橫的一揮手,下達了命令。
在這夥傭兵隱藏後不久,密林裡那個地精老婆婆慢慢的挪了出來,嘴裡絮絮叨叨。
“小寶真愛乾淨,等等啊,婆婆給你拿布抹身。乖孩子。”
當這個地精老婆婆來到自己的茅屋前,發現一切都變了樣。數十個傭兵如同在地上冒出一般,把自己圍在正中間,每個傭兵看起來都是那麼凶神惡煞。看著自己這個地精老婆子就好象看著豬羊。
在提米大陸上,地精本來就是最底層的人種。在任何國度,地精都不會擁有平民的身份,這使得地精只能以流浪者的身份浪跡在整個提米大陸人際罕至的深山老林,被傭兵看到成群的地精往往會成為獵物,被捕捉賣往奴隸市場。
地精老婆婆驚恐的看著眼前走向自己的傭兵,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
重重的一擊,老婆婆被打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年邁的老人連喘氣都成為一種痛苦。那個傭兵隊長大力的踩在老婆婆的身上,帶著輕蔑的嘲笑,大聲的詢問。
“老傢伙,知道這個密林裡有個獨角獸嗎?“ (寫到這裡我怎麼感覺好象在寫日本鬼子?自己噁心一下先)
“你說的什麼,什麼獨角獸。”老婆婆說話間不停的咳嗦。顫抖的手試圖拿下踩在自己身上的皮靴。
“廢話,當然是白色的獨角獸,這個密林裡有,你一定知道。老傢伙,快點說!!”傭兵隊長惡狠狠的說道。
“老婆子……老婆子自己在這裡很多年了,沒見過……獨角獸。”老婆婆已經完全知道了這些傭兵的來意,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能叫陪伴自己很多年的夥伴就這麼被人抓走。
“隊長,這老傢伙確實不大可能知道,獨角獸是神聖而純潔的,只有精靈才能和它們溝通,這老傢伙是個地精,最骯髒的傢伙,獨角獸怎麼可能……呃!”一個傭兵的報告猛然打斷。
隊長狠狠的給了那傭兵一個耳光,大聲的咆哮著。
“住嘴,你知道什麼,這個老傢伙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獨角獸的存在。更何況你沒聽見她剛才不停唸叨的小寶嗎?什麼小寶,肯定就是那個獨角獸!”
“老東西,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傭兵隊長帶著獰笑,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