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老爺子生活的倒也過的去,也就不再提到幫助他們的事。
北方天氣寒冷,山裡頭野獸也多。這就導致了這個村子的民風是極其彪悍。幾乎家家都是獵戶。槍支彈藥更是一點不少,每年光是打獵來的收穫就足夠這裡的人生活了。外來人員有不少看上這個村子裡打來的獵物,也有過小流氓帶著不少人過來搶劫騷擾。但是從來都是來得回不得,輕則被打的遍體鱗傷,重的生命垂危也不是罕見。要是來人敢帶槍來威脅,那更是全村出動,人手一杆“八一全自動”,叫那些手拿小口徑的強盜掩面淚流。(大興安嶺獵戶用“八一全自動”打獵的事情絕對不是瞎掰,我就親眼見過。)
既然著這個山村的民風如此彪悍,那些獵戶的孩子經常打架也就不再希奇。東北的漢子一向豪爽,打架就是打架,打過還是一家。這在孩子的身上也體現了出來。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風雨無阻。事後和泥巴彈溜溜又湊在一起玩的開心。雖然經常有鼻青臉腫,但從沒有翻臉成仇。
不過這個村子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從來沒有人願意去招惹那奇怪的爺孫兩人。倒不是同情,只是那老爺子的孫子實在讓他們有些害怕。不管是酷夏還是寒冬,每天凌晨肯定能看到那小子全身披掛著各種負重沙袋去山上鍛鍊。那身上的傢伙讓成年漢子看上去都直流冷汗。而且這爺孫人家並沒有槍支,打來的獵物卻從不見少。每隔幾天,都會看到那家的孫子徒手上山,然後再第二天抗下一個狼,野豬這樣的猛獸獵物。獵物的身上滿是傷痕,一看就的徒手留下的痕跡。
陳星走進院子,先扔下肩膀上的獵物。然後立即開始了砍柴,挑水,做飯的家務。身上的沙袋顯得很是臃腫。卻看不出他有絲毫的勉強,似乎這樣大的負重對於他來說不存在一般。
這是一個很破舊的木屋,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深山裡的住戶,房子倒有八成是木頭做的。反正這裡的木頭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木屋雖然破舊,可是陳星卻很是滿意。這裡就是爺爺和自己的家。
“小星迴來了?”身後的房間中傳出一個沙啞而蒼老的聲音。
“是的,爺爺。”陳星把鍋裡的菜盛了出來。順口回答道。
“咳咳,小星這次又弄回來什麼了。”一個老爺子的身影慢慢的從裡屋走了出來,頭髮花白,鬍子也扎扎著。臉上滿是皺紋。但是精神卻是很好。
“上次跑了的那隻熊,這次被我抓住了。”陳星輕輕的笑著,嘴角邊流露出一絲得意。
“你的身手居然能叫熊跑掉,小星,最近偷懶了吧。”老爺子在屋子中間的桌子邊坐下。桌子上早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別看只有他們爺孫兩個相依為命,這小日子過的,倒是一般人家都比不上。
“哪有,那傢伙上次從山坡上打滾翻了下去。我可沒辦法。”陳星嘴角一撇,“不過這次被我抓住就沒跑了。這傢伙的力氣可真不小,比野豬大上很多了。”
輕輕的夾了口菜,老爺子的眼睛都笑眯了。再顫巍巍的起身到屋子裡拿出一罈老酒,臉上更是笑的得意。
微微一皺眉,陳星把最後一道菜端上。順手拉開旁邊的一個小櫃子。裡面赫然是一排從大到小的碗。
“那個,小星,今天三號行不?”表情微微一僵,老爺子嚥了下口水。
“爺爺,你還是少喝點吧。今天就用五號。”說著陳星已經把最右邊的小碗拿了出來。
苦笑一下,老爺子只能接過陳星遞過的酒杯。臉上滿是無奈。自己這孫子什麼都好,就是這管喝酒實在讓人受不了。東北天氣寒冷,老爺們十個倒有八個好酒(好,讀四聲)。這老爺子自然也不能免俗。只是年紀大了,現在想喝點都要被陳星看著,未免大為遺憾。那一櫃從大到小的酒碗,就是陳星專門從省城弄來的。就為了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