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地方走去,他首先要為這兩人療傷,畢竟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不死也死了。
來到鄭空的房間,正看到鄭凌也在這,聽下人說這是為了方便照顧這二人,而且也方便保護。
聽說鄭沐風與鄭雲天,幾乎是輪流來這保護他們二人的。
高寒來到鄭空面前,手搭在他的手腕,寒冰真氣細若遊絲的鑽入鄭空的體內,沿著他的經脈不斷的修復。
令高寒奇怪的是,每次高寒的真氣剛剛將之修復,過一會兒就會再次裂開,週而復始,鄭空的傷勢反而更重了。
“這是毒,在那些人之中居然有人煉毒功!”高寒有些驚訝,這種毒無色無味,如果不是高寒的真氣出來之後凝結成的冰高寒能感覺出不對勁,根本就無法查詢。
“毒的話,那就簡單多了!”高寒手中一閃,兩枚丹藥出現在他的手中。
吩咐人拿過兩杯水,服侍鄭空鄭凌吃下,其實就是拿水生灌。
高寒又將手搭在他們二人的經脈之上,將二人的手扎破。
忽然,二人的手上本來流的鮮紅色血液變成了紫色的,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原來,高寒那兩枚丹藥並不是解毒丹,而是專門煉毒之人用的固毒丹。
那些細微的毒遇到固毒丹之後,就會開始凝聚,最後高寒再用寒氣將之牽引,最後才弄出來的。
當毒血出來之後,兩人的臉色開始好轉,不再向之前那樣毫無血色。
吩咐人,將二人秘密抬往司徒家,高寒就帶領著司徒嫣一起去往司徒家。
額,後來是司徒嫣帶著高寒,因為高寒帶著司徒嫣走了大半個皇城,忽然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司徒家。
進入司徒家的大廳,高寒就發現面前擺的兩具棺材,而司徒劍正跪在地上,雙眼黑中帶紅。
黑是黑眼圈,紅是那雙欲要瞪爆的雙眸,手中拿著劍,五指緊緊的扣進了劍鞘之中,手上青筋直冒。
而司徒威則是在旁邊站立無語,雙眼呆滯的看向前方,這些年以來,司徒家一直一脈單傳,也可憐這老人白髮人送黑髮人。
聽到有人進來,司徒威遲鈍的轉過身子,看向高寒:“你來了!”
說起話來,嘶啞無比,好像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老當益壯的合靈高手,而變成了一個遲暮老人。
高寒微微拱了拱手:“請節哀!”
“嗯!”司徒威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向司徒劍:“劍兒,高寒來了,你不起來見見!”
但是,司徒劍依然無動於衷,司徒威搖了搖頭:“自從他父母死後,他就一直這樣,不哭不吃不喝也不睡,老夫也拿他沒辦法啊!”
“這好辦!”高寒一步邁出,瞬間出現在司徒劍之後,伸出手指,點在他的脖頸之上,司徒劍立刻昏睡過去。
“拿些東西給你們少爺蓋上!”高寒對著旁邊的家丁道。
那家丁看了看司徒威,司徒威點了點頭:“一切就聽從高少俠的吧!”
隨後,高寒將此行來的目的跟司徒威說了說,司徒威看了看昏睡的司徒劍,又看了看司徒嫣。
“我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死不死無所謂,可是我這孫女孫子還年輕,只要能保住他們的命就好!”
高寒搖了搖頭:“我這次要讓陸家付出自己想都想不出來的代價,這靈國,真的該改朝換代了!”
這一句話令在場人愣住了,司徒威也清醒了起來:“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
“不錯,陸家的覆滅由明天開始!”高寒淡淡的說道。
司徒威攥緊了拳頭:“只要能為我兒報仇,即使我身死,又當如何!”
這時,鄭家人也到了,正好聽到高寒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