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我揉著還隱隱作痛的後頸呻吟著坐起來,床前兩個青衣女孩被驚動,一個往屋外走去,另一個則挑起紗帳來扶我。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那個做丫環打扮的女孩沒回話,只是向我張開了嘴。 我怔在那裡。 她的舌頭赫然只有半截! 很明顯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人切斷的。 她無視我的震驚,閉了嘴,一臉平靜地扶我起來,幫我換衣梳洗。一開始我還想抗拒,但是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