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上前問道:“柏兒,你這是作甚?”
“沒你事,娘你帶著她倆回去,大冷天站這裡作甚?!”
此言一出,眾人靜默。
跟在後頭的姜東德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道:“作死。走,黃老,我們繞個道,以免被殃及魚池。”
“啊?”還未待黃老反應過來,就被姜東德拖著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姜易安與三娘摩拳擦掌一番,雙手叉腰站到姜川柏面前,兩人不說話,只冷冷的盯著他。
姜川柏頭皮發麻,他往後退了一步,語氣柔和了幾分:“我與她有話說,天冷,你們回去。”
“有話當著我的面說,你說。”三娘冷冷道。
姜川柏“嘶”了一聲,嘟囔道:“說就說。”
他指著崔宜然道:“願賭服輸可是你說的?你輸了棋,說好給我一副丹青的,怎還耍賴?”
崔宜然道:“姜公子,你昨夜喝醉酒非要拉著我下棋,我輸給你,那丹青不是讓春黃送過去了,你這大清早追著我不依不饒,又是作甚?”
三娘與姜易安兩人對視幾息,有些愕然。
姜川柏喝醉酒,拉著崔宜然下棋?
姜易安頓了頓,忙跟著道:“是啊,阿兄,那丹青不是在春黃手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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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川柏哼一聲,他從春黃手裡奪過卷軸,向下一抖,一幅精緻的畫赫然呈現在眾人面前。
“這村屋,這水池,這紅魚,哎呀,這烏龜,還有這黑狗,你瞧瞧還有幾頭豬,這可真是畫的?”三娘一手扶著畫軸一端,一邊嘖嘖感嘆不已。
姜易安與松煙也沒看出有何不妥,姜易安不解問道:“這畫怎了?”
“豬、狗,你這女子心機如此重!不就是贏了你幾盤棋,還要拿幅畫來罵我?!”姜川柏眸光微眯,他咬了咬後槽牙,異常氣憤。
幾人的目光瞬間挪移到崔宜然身上。
崔宜然微微嘆息,暗自腹誹:好好一副畫,非要只看到豬、狗,真是豬!她調整了心緒,徐徐道:“姜公子,昨夜下棋,著實是我太困,故意讓你贏了兩盤,並非你棋藝有多高深。此畫描摹的是我與祖母在外遊歷時看到的一農戶家,那農戶家院中養雞、養狗、養豬,還有羊、還有一池紅魚與許多花草,我覺得好看便描摹了一副,並非是罵你。你若非要以小人之心,我也無可奈何。”她瞪了他一眼,吩咐春黃道:“春黃,將那幅春色仙女圖取來給姜公子。”
“那幅春色仙女圖只有花草與十個仙女,想必姜公子不會誤會了。”崔宜然言罷朝三娘福了福道:“姜夫人,我表哥從青州來看我,我同他約了在凡勝樓一聚,安頓好他,我便回府。”
:()王爺,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