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就這樣走了,大家都留了點餘地,那種微妙的平衡就這樣保持下去吧!
只是,這一走,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呢?
暄準備得很仔細:華麗而舒適的馬車,新找來的伶俐乖巧的侍婢,還有環繞在我們周圍訓練有素的侍衛。
心下不由得感慨,到底是王爺的派頭!
這次他倒是沒有像個牛皮糖一樣的粘人,反而早早騎上了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只是隨著我的馬車前行,偶爾低頭,掀開車簾,吩咐裡面的侍婢好生服侍。
到真是第一次被這樣好生照看服侍著,那幾個侍婢一口一個小姐,什麼事情都搶先幫我做好了,就連我要喝口水都巴巴地遞到嘴邊!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原來真有這麼一回事啊!
本來是想說我可以自己來,可是一看見她們臉上惶恐的神色,便也做罷了,八成外面那個王爺對她們說過什麼了,不忍心她們為了我受責備,也只有強迫自己好好“享受”這樣的服侍了。
趕了幾天的路,大約是顧及我的身體,所以我們的速度出奇的慢,有時走了一天也不過穿越了一片樹林罷了。
天天呆在馬車裡,我不是很分得清我們的走向,也懶得去問暄。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再加上身子不適,終日就是聽聽那些侍婢們說些她們家鄉發生的趣事解解悶。
一路上按時喝著青準備的藥,卻很明明白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
我,怕是真的命不久已了!
到了第四天,暄忽然說有事情要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