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擺擺手,表示沒事。
李墨也不再開玩笑,正色道:
“朱哥,為了大局,適當的忍耐是必要的。”
李墨說到這裡,臉色變得憂鬱起來。
“現在立場不堅定的人太多了,若是讓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後續我們做任何事情都會太被動了。
所以我們必須保密。”
最後李墨勸慰道:
“朱哥,我們再堅持堅持吧!”
朱河也知道,只能這樣了。
隨即,他嘆了口氣:
“就怕時間長了,兩邊的兄弟心裡都會有芥蒂。”
李墨卻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會的,男人之間嘛,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
“等這場戰爭結束了, 我們兩邊的兄弟一起吃一頓慶功酒,然後把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
“所以朱哥,你也不用太限制他們。”
“嘴長他們身上,他們想罵,就讓他們罵去吧。”
“可…”
朱河欲言又止:
李墨繼續說道:
“大部分人,他們很多時候是不會去想一件事的真假的。”
“當然了,他們得到的資訊有限,也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的具體真相。”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只會跟著自己的情緒走,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真相,去相信自己認為對的真相。”
“現在他們的情緒就是罵我,那就讓他們罵好了,何必跟他們對著幹呢?費力又不討好。”
朱河聽後,感慨的說道:
“兄弟,為了大局,讓你承受這麼多,真的委屈你了。”
李墨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委屈的。”
“等到我們滅了冷天欽,我們再稍加引導,他們就會發現原來他們一直都是錯的。
他們之中有的人會為了之前所做過的事情而感到羞愧。
更多的人,則會會立刻轉變風向,然後更加不遺餘力的吹捧我、崇拜我,向別人展示自己的立場。
不僅如此,他們還會譴責曾經辱罵過我的人,雖然,可能他們也是曾經的一員。”
“朱哥,你看,這樣一來,我不僅沒有受到任何名譽上的損失,還能收穫更多的名利,是不是?”
“所以,朱哥,我們不用著急!”
李墨雖然說著不用著急,可朱河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憂慮。
朱河知道,這是李墨在寬慰自己。
他的心裡一定還承受著自己不知道的壓力。
“兄弟!”
朱河問道:
“你也不用老是寬慰老哥我。”
“我看你眉宇之間有一絲憂愁,有什麼事情,給哥說說,哥替你想辦法。”
李墨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有些棘手。”
朱河疑惑的問道:
“什麼事讓你感到棘手了?”
李墨說道:
“算算日子,徐也出發也快十五天了,現在差不多也應該迂迴到龍回山了。”
朱河說道:
“是啊,按照約定,他們應該快到了。”
“兄弟,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只要他們一發訊號,我們就立刻發起攻擊,然後和他們匯合。”
擔心徐也?
擔心是擔心。
可是李墨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見朱河會錯了意,李墨趕緊把話頭拽回來:
“我之所以和徐也約定十五天之後再發起進攻,就是想留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