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那封信或許真的不是張文忠寫得。
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上來。
趙陽見荊孔仁驚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感覺有些好笑。
他假裝不清楚情況,命人把張文忠卷寫的信拿過來。
只看了一眼信。
趙陽也感覺有些吃驚。
趙陽當時囑咐林安輝,讓他交代給張文忠寫字的時候,都要一筆一劃慢慢寫,這樣就可以賴掉字跡。
可他沒想到張文忠的字會這麼秀氣,一看就是以前練過的,而且還是有個女孩子在教他練字。
他心中好奇,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趙陽把信放到一旁,對荊孔仁說道:
“荊孔仁,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荊孔仁被趙陽這樣一問,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覺說什麼都是在狡辯。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了。
張文忠見此,得意的不行,他上去又是一巴掌,罵道:
“居然敢誣陷老子,挑撥總兵跟我的關係,我打死你這個狗日的。”
荊孔仁急忙護住頭,哀嚎著向趙陽求救。
“總兵,救我!”
趙陽慢悠悠的說道:
“文忠,住手!”
“荊孔仁縱然有錯,可他畢竟是信使。”
張文忠又打了兩巴掌,這才收了手。
趙陽不悅的說道:
“荊孔仁,你們居然弄了一封假信,挑撥我和文忠的關係,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荊孔仁哭訴道:
“總兵,真的,這封信真的是這人送到明州城的。”
他突然急中生智,說道:
“總兵,肯定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我們雙方廝殺,得利的是南宮俊,肯定是南宮俊派人來挑撥離間的。”
荊孔仁沒辦法了,這個時候,他開始胡亂攀咬,反正脫下水一個算一個。
先把水攪混再說。
趙陽也懶得再聽他解釋,說道:
“回去告訴蔡再升,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在家好好等著。
他屢次針對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踏平明州城,親自宰了他,方解我心頭之恨。”
“滾吧!”
荊孔仁撿回一條命,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一路小跑,雖然累的要死,可他不敢停歇,生怕趙陽又反悔,自己一條命就交代到這裡了。
待荊孔仁走後。
張文忠哈哈大笑道:
“二爺,你看我演的怎麼樣?”
趙陽滿意的說道:
“演的不錯。”
然後又眯著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對了,文忠,你的字練得不錯啊!”
張文忠得意的說道:
“那是!自從上次吃了不識字的虧,這段時間只要有空,我就讀讀書,練練字。
怎麼樣,是不是有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了。哈哈哈~”
趙陽走到張文忠身旁,摟著他的肩膀,慢慢的說道:
“知道讀書了,很不錯啊。不過我發現你的字有些秀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文忠一聽這事,頓時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他下意識的想掙脫開,可趙陽摟的很緊,掙扎了幾下,也沒有掙開。
他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道:
“哪裡有什麼秀氣,我就是平常瞎練的。”
說話的時候,他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看趙陽的眼睛。
這話,趙陽哪裡會信,見他躲躲閃閃的樣子,趙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