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他抱起,飛也似地直奔回去。
咕咚,水桶落地,“是不是我眼花?當才跑過去的是太師叔吧?”
吧噠,掃帚脫手,“肯定是太師叔,不然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大白天抱著女人在觀裡跑!”
嗒,嗒,每人腦袋上捱了下戒尺,鼓起個大包,只聽和仁說,“不好好幹活,瞎說什麼呢?是不是想進黑屋?”
兩名道童嚇得提起傢伙就跑,和仁不禁把頭一搖,繞著曹瑞的院子轉悠起來。他每走一步,手指都會在牆上虛畫一個符號。沒多久,一座隔音陣已被佈下,即使曹瑞在房裡鬧出再大動靜,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若在以前,和仁一定做不到如此輕鬆。或許他該感謝曹瑞,不然他就算再多練三年,也未必能將這手憑空佈陣的功夫用得如此嫻熟。不過他每每念及至此,都會忍不住搖頭,感概連連,“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倒頭啊?”
屋裡的人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三個時辰的瘋狂過後,金巧兒依偎在曹瑞懷裡,輕柔地撫摸著那寬厚的胸膛,“夫君,我最近覺得自己的功力精進很快,就要突破第一重了。”
她之所以能提升如此迅速,還多虧得曹瑞體內鬼姥姥留下的那股陰氣。只要兩人運轉玄黃合虛道,陰氣就會隨著真氣,流入金巧兒體內,滋養洞天。曹瑞和她心意相同,真氣相連,自然知道她的進境,“恭喜娘子!”
金巧兒抬頭望著他,愁容滿面,“夫君,這些日子你的功力雖然見長,可境界總不見突破。為此,我今個兒特意去請教姐姐,她說……”
曹瑞連忙豎起耳朵,金巧兒說的正是他最近心煩的事,試問哪個修行的道家不希望自己境界高超,“姐姐說,若想要突破玄黃合虛道第一重天,必須有另一名女子獻身。夫君,我看你不如再找個……”
她雖然說得很輕,在曹瑞耳朵裡卻象炸雷一般,“不行,我只愛娘子一個!”
金巧兒雖然感動,可臉上更多的是擔憂,“可這樣的話,夫君永遠也無法達到第二重天。”
“達不到就達不到,反正我只要你一個”,曹瑞摟得她更緊。
金巧兒還有什麼好說,因為愛,她想為曹瑞招納新人,可同樣因為愛,曹瑞死活不肯答應。作為一個女人,她絕對從未有過的滿足,“夫君,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傻瓜,哪有夫君不對娘子好的”,男人的笑容一樣能讓女人陶醉。
“夫君,我愛你,生生世世,永不更改”,金巧兒第一次主動出擊。
“我也是”,曹瑞積極地迎合著她……
當曹瑞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他比平時還要精神抖擻。對於天生的樂天派而言,似乎境界無法提升根本不是煩惱。他還是依舊每日走走道經閣,逛逛大殿。而每次他在殿裡遇上和仁,都會故意取下青明鏡擦拭,搞得後者心驚肉跳。
“師侄,我只是擦一下寶鏡,又弄不壞它,你未免膽子也太小了吧”,曹瑞又一次顧技重施。
和仁一點也弄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小把戲,師叔偏偏會樂此不疲,好在經過這陣子蹂躪,他的心性被錘鍊得越發堅強,語氣平和地說,“師叔,你莫怪我膽小,哪有人像你這樣一擦就是一個時辰的?”
“有這麼久嗎?那我不擦了”,曹瑞信手把青明鏡撂下,鏡子晃了三圈,才穩在架上。
和仁這才鬆了口氣,對著曹瑞的背影行禮,“恭送師叔~”
曹瑞才踏出門檻,突然心生警覺,一矮身,只見一根銀亮的冰錐劃空而過,紮在門板上。他抬頭,面前出現位白衣仙子。他一眼便認出此人,洛冰,只有她才會有這般冰冷的臉龐,“她不是在閉關嗎?”
曹瑞正疑惑著,洛冰再次發難,不過這次她是衝到跟前,用劍來刺,“淫賊,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