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巡洋艦的上,除了墨龍和還剩一口氣的韓煜,楊禿子和嚴瘸子正靠著外骨骼的隱身效能,小心翼翼的避開戰艦上各種感測器,一點點靠近艦橋。
當從廣播中聽見戰爭思維的聲音時,兩人的老臉都彷彿皺成了菊花,難看得一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竟然是引爆反應堆。
但發生了又如何,還不是得硬著頭皮上,隨即在互相掩護下很快就抵達了艦橋大門外,然後掏出一個竊聽器貼在門上,企圖能知道墨龍和韓煜在裡面幹些什麼,但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有,頓時又是一陣難堪,難道真要衝進去與墨龍短兵相接嗎?
兩個老頭在皺眉對視一眼後便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和二期短兵相接,那不是找死,而純純的是送死,約等於把脖子洗乾淨送到他面前,嫌棄自己命太長了是吧?
於是再次糾結起來,可來都來了,又不能灰溜溜的回去,要是墨龍和韓煜在裡面搞些什麼大么蛾子,等到時候可就晚了。
想了半天后還是決定進去,不過得有戰術,進去先和墨龍打打感情牌,說不定能讓墨龍停手呢?
不過得注意好尺度,要是裡面的墨龍看自己們一個不順眼抬手秒了怎麼辦?到時候哭都沒地去。
當即心照不宣的行動起來,楊禿子直接將身上的武器都脫下,只保留外骨骼,雖然上面的裝甲板在墨龍面前跟紙糊的一樣,但至少還能提供一絲絲的安全感。
而嚴瘸子則是在大門外立起兩面盾牌,然後將電磁狙擊步槍放在地面上,將槍管從兩面盾牌中間伸出去,隨時準備射擊。
做完這一切後楊禿子當即要去開門,但很快又折返回來,滿臉疑惑的看著嚴瘸子。
嚴瘸子頓時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當即有些無語的開口詢問。
“你幹嘛了?”
“...我在想,為什麼是我進去,而你卻在這掩護。”
“抑制劑不是在你那嗎?當然你去啊!”
“...我把抑制劑給你,咱倆換換位置。”
“滾——!”
“嘿,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呢?你不是一直都想和墨龍好好聊聊的嗎?現在就是機會啊!”
“我呸!你把我當白痴呢臭傻逼!現在這種情況誰進去誰死!你休想拉我墊背!”
“我靠,虧我一直都把你當手足兄弟的!你竟然這麼對我?......行吧,那把你內褲給我...”
“我擦,你到底搞什麼飛機啊!怎麼又要內褲呢?”
“我進去不得舉個白旗啊?不然怎麼體現我是去談判的?”
“你......”
嚴瘸子當即牙齦都差點咬出血來,沒到關鍵時候這死禿子就喜歡搞事情,當即就將臉撇到一旁,然後無語至極的開口。
“我今天穿的紅色!不是白色。”
“你...你幹嘛要和我一樣穿紅的啊!!!”
“老子今天也想死得喜慶一點不行啊?!”
“......”
瞬間一句話將楊禿子懟得啞口無言,只能罵罵咧咧的將自己臭襪子脫下來拿在手上揮舞,只能先勉強先湊合著用了...隨即站在大門前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
但不多時又皺起老臉想回去找嚴瘸子,在戰場上直面墨龍這種怪物,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啊!
見狀嚴瘸子當即拉動槍栓,20mm的穿甲彈上膛,槍口有意無意的往楊禿子身上瞄,示意他趕快開門,不然自己就要幫他開了。
楊禿子頓時差點哭出來,只能按動大門旁的按鈕,隨即大門開啟,而其中墨龍的目光也在第一時間投了過來。
被掃視到的瞬間楊禿子差點一個踉蹌跪下來,急忙揮舞手中的白色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