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幹事死的乾淨利索,
寧奕先是搶走了他的眼鏡,又扒開眼皮,讓他仔仔細細的跟自己對視了好幾秒,
直到對方徹底暈死過去,才用刀柄砸折了頸椎。
等一切做完,寧奕轉回身時,醫生剛剛死於自己的口腔出血。
“唉……”劉佳吸足了一口氣,好像要在這聲嘆息中把心裡所有的難受都吐出來。
蔡克濤抿著嘴一聲不吭,只有大黑心不在焉,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
對它來說,死了兩個人完全沒有找不見小母狗來的難過。
寧奕一邊朝著生活區大門走去,一邊打量著手中的眼鏡:“做工不錯啊,淡藍色,還挺時尚,你看這鏡框。”
蔡克濤接過眼鏡在手裡打量了一番,鏡框很大,略顯誇張,眼鏡腿很寬,彈性十足,
那晶瑩剔透的鏡片像是可以阻隔什麼光線,或者過濾什麼顏色,
蔡克濤戴上摘下的試了好幾回,然後把眼鏡遞給了身旁的劉佳:“劉哥,你看看,這玻璃好像有蹊蹺。”
“好像是,誒?你還別說,一戴上就好像少了點什麼似得。”話音剛落,劉佳突然一晃,險些摔倒在地:“哎呦,我草,迷糊!”
“迷糊?好像沒什麼度數吧?”寧奕伸手在鋼鐵大門上拍了拍,大門極厚,紋絲未動。
蔡克濤卻在此時戴上眼鏡,慢慢的向寧奕伸出了手。
兩人不過一米多遠,伸直手臂就完全可以夠到對方,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蔡克濤卻抓空了。
手在距離寧奕十公分左右的地方攥成了拳頭,
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會失敗,蔡克濤又試了下,這次比上次好了不少,
卻也只是碰到了衣服邊,並沒有完成預定動作。
“我無法判斷距離。”蔡克濤摘下眼鏡之後,輕鬆的在寧奕肩膀上拍了拍,神色之中隱隱有些擔憂:“你看,摘下來就好了,
這特製鏡片好像過濾掉了我的距離感,一戴上我感覺自己瞎了一隻眼睛!”
劉佳剛剛差點摔倒的原因找到了,沒有距離感自然容易導致動作失衡而摔跤,
可寧奕無法解釋這個現象,他不知道自己的注視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更不知道製作這種眼鏡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人馬也戴了一個,不過那個是假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王幹事把眼鏡給了人馬?”
“不知道啊~不排除~”
關於眼鏡的討論持續了幾分鐘,直到生活區大門再次開啟也沒能討論出個結果。
門裡門外兩個世界,
讓寧奕沒想到的是生活區的面積非常之大,
並且入眼的一切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進門之後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廣場,從寧奕所在位置到廣場對面至少有將近100米的距離,
從那之後才是真正的居住區,
格局跟之前的村子差不多,不過沒有了那個入村的大門,
街道兩側的房屋方方正正,平房基本都變成了小樓,依舊錯落有致,並且乾淨整潔了不少。
村頭酒吧還在,招牌是霓虹燈的,屋裡音樂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寧奕看了眼代表天空的頂棚,深藍色的夜空上飄著模擬雲朵,基調彷彿永遠都是月朗星稀。
“走,去你原來買的那個房子。”劉佳指了指酒吧對面的院子:“前段時間建這個地下城時候爭議挺大……”
內城入夜不開閘,劉佳說寧奕明天才能進入到位於內城的特護居住區,今天晚上就只能在村裡將就一下。
“我不用參加訓練嗎?”寧奕問。
劉佳一擺手:“你不用訓練,你要少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