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的砸擊聲清晰可聞,頻率不低,力量極大,
久經沙場的胡蜂自然可以安然入睡,可他好奇為什麼外面的施工都停了,大半夜誰還會在寢室樓裡砸錘子。
“嘖!誰啊,大半夜的……”蔡克濤煩躁的翻了下身。
胡蜂呵呵一笑,還以為蔡克濤是惦記著自己的小媳婦,便出言調笑道:“小蔡,你是不是想黛西了?
我不用你陪著,你去找黛西吧,咱們之間沒有什麼禮數需要講究,
你去看看黛西吧,剛才寧奕喊完那一嗓子之後她也出現變化了嗎?”
蔡克濤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仰面看著天花板,低聲道:“是出現變化了,她跟徐彤都嚇了夠嗆,好在有閆明安撫,我去的時候已經好多了,
我可不是想媳婦了,人家三個女孩住一起多好,我是納悶……”
走廊裡的撞擊聲更大了,並伴有間歇性的喊叫,
蔡克濤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使勁擼了把臉,嘆氣道:“唉~大半夜砸東西就砸唄,怎麼還喊上號子了呢,讓不讓人睡覺了。”
胡蜂側了下身,正琢磨聲音來源的功夫,就見蔡克濤開始穿褲子:“隊長,你先待著,我出去看看,別再出什麼事。”
“好。”胡蜂翻身做起,抓過衣服就往身上套:“一起去,多個人多個照應。”
二人利索的穿好外衣褲,剛開門進入走廊卻發現走廊裡已經站了好多人。
幾乎每個房間的門口都站著人,大家瞪著眼睛,臉色煞白,面面相覷卻又都不敢怎麼做聲,
只是總會在彼此對望後將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向走廊左側,
因為聲音好像就是在從那邊傳來的。
“啊~~~~~~咋的了?”盛捷打著哈欠從背後走過來拉了一下蔡克濤:“咋的了?你說話啊!”
蔡克濤不勝其擾,擺正被盛捷拉歪的衣領,沒好氣責怪道:“盛大腦門子,你鼻子上面那兩個是窟窿嗎?自己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就像沒聽見似得,盛捷砸吧著嘴往前走了兩步,外國腦袋喃喃自語:“嘖~怎麼好像有人哭呢?臥槽!”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得,一拍手道:“寧奕該不會打人呢……哎呦!”
盛捷話沒說完,就被蔡克濤在腦門上來了個爆慄。
“盛捷你這大腦門白長了?”蔡克濤壓低聲音道:“人都說大腦門聰明,你怎麼竟說這捱揍的話呢?”
盛捷緊著鼻子狂揉腦門,又一臉委屈的問:“咋捱揍了呀,哥,你下回打我先告訴我一聲行不,太疼了,嚇我一跳!”
“呵呵呵呵……”許超悠悠的嘆了口氣,然後便幸災樂禍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母雞下蛋般的笑聲和盛捷吃癟的樣子戳中了胡蜂的笑點,
他強忍著笑意一步跨回屋內,門都沒關,就把臉埋在了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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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克濤尷尬的回頭看了眼,轉回頭來問盛捷:“我問你,寧奕現在是誰?”
“誰啊。”盛捷回頭看了眼許超:“不是咱兄弟嗎?我奕哥。”
蔡克濤無奈的搓起了腦門:“唉呀~你真是一點都捨不得動腦子啊你。他是初代,你能經得住他打嗎?
這都咣咣的砸半天了,真要是打人早打成泥了。”
胡蜂發洩完了笑意,嘴角抽動著從屋裡又走了出來。
可盛捷的臉色卻變了,蔡克濤的話讓他想起了寧奕抽在他腦門上的那下,
於是嘴唇哆嗦著道出了之前的悲慘經歷:“蔡哥,我捱過一下。”
“什麼?!沒打死你啊?”以為對方又在扯淡,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