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和魯壯最為興奮,寧奕喊完這倆人就叼著煙跑下去了。
“真是,不說都忘了,哈哈哈,還沒吃過老虎肉啥味,正好給英子整一塊補補……”
魯壯在後面拍了下張默後背:“我那份給嫂子,我不缺營養,你就……”
跟著幾個人嘻嘻哈哈衝下樓,寧奕在大門右邊的第二個房間裡看到了那隻老虎。
張默幾人不由分說的將老虎拖了出來,在樓梯樓口停住腳,魯壯回頭問寧奕:“整樓上去啊?樓上還沒水呢,要不整樓下去?咱不是有個牢房嗎?”
“行。”略一尋思,寧奕答應了魯壯的提議,
拉著露娜和閆明,跟在幾人身後下到負一層,
寧奕先去看了眼兩位老人和曹紅嬌,
他進屋的時候這三人正並排躺在床上吃著東西聊天,精神狀態不錯,只是還不能下地走路。
魯壯在牢房裡將按摩床和問診床對在一起,又鋪了一層塑膠布,之後幾人合力將老虎抬了上去。
“誰會收拾這玩意啊,老虎皮可是好東西,不能糟踐了。”
說著他又拎起老虎尾巴看了看,隨即咂舌道:“嘖嘖嘖,之前就聽說這老虎的尾巴能抽死人,
你看看這都趕上胳膊粗了,你說這玩意哪兒來的呢?”
“不知道。”張默搖搖頭:“動物園?要不就是野生的,東北虎保護區離咱們本來也不遠,
去年冬天老虎咬死好幾個牛呢,離咱們這直線距離也就百八十公里。”
“啊~”魯壯點頭,手在臉上撓了撓,不小心碰到一處剛撓破的水泡:“嘶!!那以後得注意點哈,你看看這牙,多長!”
“來了!”寧奕分開聚集在門口的眾人,手裡拎著威利的傘兵刀走進來:“今天給你們露一手,我都兩年沒殺豬了,不知道手生沒生。”
“我也殺過豬。”露娜倚靠在門口,臉上盡是懷念的笑:“我上中學的時候,父親在馬廄的一角養了幾隻小豬,黑白花紋,我經常餵它們……”
露娜悠悠說著往事,寧奕邊聽邊尋找落刀角度,
跟殺豬那種脖子上一刀放血,然後開膛破肚的效率型肢解工作不同,
老虎皮必須要留下來才行,否則就是暴殄天物。
張默靜悄悄的將圍觀眾人一個個拉出房間,本想交代閆明有需要再叫他們,
不成想這小姑娘也不願意留下:“我才不當電燈泡呢,我也走,反正我哥會給我吃肉的。”
在露娜的幫助下,寧奕將老虎翻面,
肚皮朝上,四腳朝天,從破碎的下巴開始,豎直向下一刀割開表皮,
然後是四肢和尾巴,小心的忙活了半天,終於將一整張獸皮都剝了下來。
“我認為,你應該用這張老虎皮做一件衣服,
我知道一個傳說中的角色,自從穿上了老虎皮做的衣服,就沒人打得過他,只是衣服樣式有點怪。”
露娜說的認真,寧奕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真的嗎?這麼厲害。”
“真的!就這樣。”露娜在肩膀和腰腿之間比畫了一下:“像一個小裙子……”
“噗!咳咳咳……”寧奕直接笑岔了氣:“那人是不是滿身都是毛?之前在大山底下壓著?”
“對,你也知道?”終於在自己有限的華夏文化裡找到了知音,
露娜激動的連連點頭:“對對,他叫什麼?”
寧奕忍俊不禁:“噗~你說的那是個猴子!叫孫悟空~”
“孫悟……”露娜唸叨幾遍,忽然又疑惑的問道:“龜派氣功?可這兩個人長的不一樣啊?”
用握著刀的手背敲了下額頭,寧奕有點愁:
“嘖!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