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噗哧一笑:“國王,你捨不得我,對嗎?”
“別叫我國王,我是心疼這身衣服,現在把衣服扒下來最起碼蔣華能穿,等你死了我怕她不敢要。”
寧奕抬頭看向還在牆角哆嗦的蔣華:“你是不是很冷?這身衣服要不要?”
“要,要,可以。”蔣華說著又向下抻了抻裙子。
“不,不行!黑,國王,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殺我。”
露娜開始扭動身體企圖阻止寧奕:“你別殺我,國王,求你了。”
咂吧下嘴,寧奕停了手,從兜裡拿出根菸,默默的抽了起來。
“國王,你不殺我了?”
“那倒不是。”寧奕看向蔣華:“我現在捆著你也脫不下來啊。”
蔣華沒敢搭茬。
“你沒開玩笑?!”露娜掙扎著想轉頭去看寧奕的臉,可頭被皮帶勒著轉不過來。
“別做徒勞的掙扎了,蔣華你出去等我,我跟她說點事。”
目送著蔣華出去之後,寧奕關門,慢慢蹲下身,在露娜耳邊小聲問道:“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不想,你別說,知道你名字的人都死了,我看見了。”
“你是軍人吧?”站起身,寧奕伸手去抓露娜的右手,想看看有沒有長期握槍磨出的老繭,
可她死死的攥著拳頭不肯鬆手。
掰了兩下沒掰開,寧奕咬牙狠聲道:“好!不讓看是吧!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不爽死你我就跟你姓!”
走出房間,回到剛才那個櫃子前,將裡面的東西都裝進一個紙箱,
抱著回到牢房之後一樣樣擺在了露娜對面,
轉動扶手升起床板,寧奕指著桌板上的東西問:“看見了嗎?那裡面任何一種東西都能讓你痛不欲生,把手鬆開讓我看看。”
“不!”
“哎呦,臥槽?我還整不了你了呢!”抱著膀子來回走了兩圈,寧奕撇著嘴點了點頭:“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華夏的刑訊文化,有一種刑罰叫凌遲知道嗎?”
露娜搖搖頭。
“呵!你肯定不是很清楚。凌遲,就是用一個網兜緊緊的勒住你的面板,
然後用刀削掉那些鼓起來的部分,據說小心點的話可以切一千多刀人都不死,全身上下沒有一寸面板是完好的,整個人鮮血淋漓的,千刀萬剮,聽說過嗎?”
回身拿起一把小刀在眼前晃了晃,寧奕能明顯看到露娜吞嚥口水的動作,
“怕了嗎?”
“你為什麼要給我進行凌遲!為什麼要給我凌遲!”
背身將風油精偷偷抓在手裡,寧奕握著小刀走到露娜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臉,假裝狠厲:“先從臉上來!”
“不!不要割我的臉,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湊!看招!”露娜剛喊了一句,寧奕就將清涼油甩進了她眼睛裡。
一秒鐘不到,牢房裡傳來了殺豬一樣的慘嚎:“我的眼睛!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寧奕捂住露娜的嘴問:“你拆的另一根銅絲在什麼地方?不說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在鞋,在鞋裡,左腳的鞋。”
脫下戰術靴子,寧奕在鞋幫裡找到了第二根封箱釘。
露娜叫的實在是太慘了,
震的寧奕耳膜生疼,他想出去靜靜,一出門又碰見了面無血色的蔣華,她正雙眼無神的看著這邊。
“你咋了?看我幹什麼!”
“你挖了她的眼睛是嗎?你用刀把她凌遲了?”蔣華嘴唇顫抖,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有底氣的跟寧奕說話。
懶的解釋,寧奕嗤笑:“咋的,你有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