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奕的催促下輪流洗澡很快結束了,將籠子裡的灰塵大概清掃了一下,最後帶著滿身塵土狼狽不堪的蔣華上到了負一層,一把將女人推進浴室,寧奕枕著手臂躺到了大床上。
工事內部溫度不低,可他卻莫名的感覺冷,找溫度計給自己了測下體溫,又發燒了,378度。
他手腳冰涼,渾身無力,脖子和臉卻火一樣熱,整個人都沒精神,槍藏進紙盒堆裡,寧奕縮排了被窩。
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睡著,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蔣華洗完了。
“那個,寧奕啊~”
“以後不准你叫我名字,叫我黑哥。”坐起身,寧奕看著從衛生間裡的探出頭的蔣華冷冷說道。
“好,好的。”蔣華畏畏縮縮的不敢出來,寧奕卻噗嗤笑了,還有什麼不敢見人的。
明明就是蛇蠍心腸,卻偏偏要裝出人畜無害的樣子,他想起兩人最初在酒店見面時的場景,
在老公受傷倒地,生命垂危的緊要關口,這娘們居然搶在一眾顧客和店員前面選擇了投誠,絲毫不顧及夫妻情分,冷血的像只鱷魚。
胖子應該就是看上了這個女人才選擇留在酒店的,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能活下來嗎?還是說已經殞命屍潮了,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沉重影響了身體,寧奕感覺自己開始不自覺的發抖。
起身拿來了透明膠布,薅著頭髮把蔣華從浴室裡拉了出來,手腳捆好,塞進了被窩。
從背後把蔣華摟進懷裡,這才感覺自己暖和了些。
“你能別把我送下去了嗎?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再也不想著害你了。”蔣華哀求。
“給我個理由。”
“馬玉打我,我打不過她。”
起身用力把蔣華翻了個面,寧奕仔細看了看蔣華的臉,左側嘴角紅腫,右側顴骨淤青,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感覺很好笑,
視覺和心理的衝擊往往同時出現,也最能給人帶來反差的快感。
就像被當初被他恐嚇到哭的主持人於桐,就像被他壓在越野車後廂裡的社會大姐馬玉。
沒再理會蔣華的哀求,寧奕長出口氣又鑽進了那充滿煙味的骯髒被窩。
思緒迷迷糊糊的亂轉,根據剛剛得到的感悟,他開始在以往經歷中尋找營銷反差的案例。
愛豆女團、整蠱娛樂,粗略的回想了一遍,他發現適用這個感悟的場景還是很多的,而且剝開外殼它們都是一個套路。
公司將演員進行包裝,打造或純情婉約,或狂野的人設,先讓她們變成高高在上的明星,
然後又在商業活動中讓這些明星跳大幅度的舞蹈,唱魅惑的歌曲,或者拍攝大尺度的節目,
用近乎摧毀人設的方式進行反差式營銷。
看著高高在上的女神為了討好自己而搔首弄姿,人們就會在心理抬升自己的地位,從而獲得滿足感,有哪個女團歌舞中沒充斥性暗示嗎?答案是沒有!
酥胸大白腿,翹臀小蠻腰……人類從來都是在包裝好的場景中尋求著最原始的慾望。
有人說藝術就是姓與暴力,寧奕感覺好像有道理。
他不冷了,注意力也開始轉移到蔣華身上。
身走出房間拿了個東西……
這一夜很暖和,寧奕很早起床,她先把蔣華送去了樓下,交代馬玉不要再打她。
回到樓上給閆明取了衣服,給露娜留了水和食物,然後才帶閆明下到了負二層,
女孩統計幾人鞋服尺碼的空擋,寧奕給大家發了食物,給悍馬加滿了油,最後才在工具箱裡拿了衝擊鑽和一根帶環的膨脹螺絲上了車。
謝天謝地這輛車是燒汽油的,而且還是自動擋,只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