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滋味,大腿纖細修長十分勻稱,腰肢盈盈一握,蜜桃一般的……
看不見正面有些遺憾,曹紅嬌背對著寧奕在靠牆的位置坐好,拉起被角一下鑽進了被窩,風光未盡讓人悵然,突然裹進被窩的冷風又讓他清醒了幾分。
想起之前種種,寧奕嘆了口氣,馬玉卻在這時揚起頭,小聲問道:“我們……是工具嗎?”
“不是。”寧奕在她鼻子上颳了下,順勢退回被窩,面對面真誠的安慰道:“不是的,我能保護你們。”
“嗯。”馬玉臉一紅,壞笑著鑽進被窩,讓出了後面曹紅嬌那雙複雜的眼睛。
寧奕默默與其對視,他從那雙大眼睛裡看見了抗拒和擔憂,卻又隻字未說。
這個昔日學姐跟其餘每個人都不一樣,
往日恩怨記憶猶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真的能冰釋前嫌嗎,
若是沒有生死之憂,她還會像現在一樣順從嗎。
寧奕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對方,他想用換位思考來追尋曉雪的思路,
感受一下她在找每個人談話時的心境。
現在世界崩塌了,秩序成了一紙空文,可倫理和道德的重量還在,它紮根於每個曾在文明社會生存過的人心之中,就算再瘋狂也無法忽視,無法抹去。
可若這一切當真事關物種抗爭,或許曉雪那種賭徒的心態更適合吧?
,!
不擇手段,卑鄙也好,無恥也罷,活下去……
蒼涼和悲壯剛要佔據頭腦,寧奕忽然發現有個部位正在升溫。
馬玉的小動作開始了,他再次轉頭看向裡面的曹紅嬌,發現對方已經羞紅了臉。
他感覺自己可能想多了,這學姐的上一段感情給了狗,
現在恩怨已解,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再讓她活在卑微和羞恥之中。
宿舍的床鋪跟搬回工事的高檔實木傢俱無法比擬,馬玉之後,曹紅嬌企圖繼續面壁的打算被拆穿了。
她被馬玉從靠牆位置擠了過來。
寧奕的安慰並沒有讓她徹底安穩下來,她有點慌亂,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寧奕想起了蔡克濤的那句話。
“……呵呵,真刺激……”
安靜的等待持續了幾分鐘,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一直面壁的馬玉有點納悶。
她還以為寧奕睡著了,等她轉過頭時才發現曹紅嬌沒睡著。
還是跟她面對面,短暫的驚慌失措之後,曹紅嬌忽然睜大眼睛,長長吸進了一口氣,
脖子兩側的大筋高高繃起,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好像堵住了吸進肺裡的空氣,
這口氣始終被她噙著,張開嘴好像要求救,又像是要大喊出聲。
幾秒鐘過後,她才慢慢將氣吐了出來,
可剛吐到一半,又一次的驚恐和慌亂出現了。
她想推開箍在脖子上的手臂,沒推動,想起身也沒能奏效,最後竟伸出手一把摟過了馬玉的脖子。
拼勁全力的摟抱極其用力,馬玉一時間無法呼吸,掙扎了好半天才開始在曹紅嬌的肩頭中咯咯咯的笑了。
就像突然被扔進泳池中的人,她總是出現被冷水激到,換氣過度似的反應。
……
等身邊二人響起均勻的喊聲,寧奕起身看了眼樓下依舊筆直站在原地的身影。
“呵呵。”長出了口氣,寧奕躺好,進入了幾天以來的第一次深度睡眠狀態。
凌晨,通訊器先後響了兩次提醒音。
兩條資訊先後進入,寧奕揉著惺忪的睡眼望了下窗外晦暗的天空。
從枕頭下面拿出通訊器,在螢幕再次熄滅前,他看到了第一條資訊的梗概。
留守工事的設計師應該已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