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卻是呂老,
影片從盔甲的製作和穿戴開始講解,飛刀的教學方法被留到了最後,整段影片時長足29分多鐘,
可現場誰都沒有著急快進,反而都拉開距離像是看電影似的席地而坐,靜了下來。
“零,製作一套盔甲是我年輕時候的夢想,我也曾自己動手按照文獻古籍上的樣子做過幾套,
可當初應該是工序上出了一些問題,或者是加工手法太過粗糙,最輕的一套都有80多斤,
我身體本來就不太強壯,穿上盔甲之後走路都費勁,
後來我找慶華廠的同事試穿想看看上身以後的效果,
結果被領導發現了,我老婆之前說的全廠通報批評就是因為這個。”
呂老說到這忽然左右看了看,最後用手遮住嘴湊近鏡頭小聲道:
“我老婆一直以為我是因為私自研發炸藥才被通報的,但其實是因為我偷廠裡的銅板做盔甲,嘿嘿嘿嘿嘿……”
老頭說完縮著脖子偷笑了好一會,頑童的模樣把周圍人也逗樂了。
笑聲中寧奕直起腰向著停車場裡面望了眼,拿走他摻水血液的民兵師長還沒回來,
不知道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裡面靜悄悄的沒有個回應,寧奕總感覺心裡不太踏實。
因為聯絡中斷的緣故,原本計劃的出發時間已經推遲,具體什麼時間出發還要看本地民兵的意思,
,!
畢竟沒有了衛星支援,想要找到船舶停靠的位置只能靠他們。
他們早一些被治癒就能早一些出發,若是今天不能完成治療,出發時間可能就要推遲到明天上午了。
身後呂老的笑聲停了,寧奕收回思緒準備繼續聆聽講解,卻不想在回身時看見了一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秦瑞!
就在通往負二層的通道旁邊,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黑暗中是那麼的明亮,
可這明亮中又似乎多少帶了些讓人看不懂的意味。
“誒!”寧奕衝著秦瑞微笑點頭,
落地之後始終都沒機會跟秦瑞說話,
此時他想用一個微笑表示關注,卻不想對方連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寧奕嘆著氣回身,螢幕中呂老已經在手腕上套了護臂,正拎著兩條帶子準備往肩膀上套:
“這是裙甲啊,揹帶交叉在肩膀上,這樣護甲垂下來正好在腰部以下,大腿正面和兩側就都有防護了,
然後才是胸甲、批膊、腰帶和鐵胄,從裡往外穿一套,順序不能亂了。
注意啊,這個冑甲可以跟頭盔連在一起,這樣脖子就萬無一失。”
呂老一邊說一邊把所有的盔甲套件都穿在了自己身上,
整體成型的一刻寧奕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邊出現了不少低低的驚歎,這讚歎裡有北朝戰士的,可更多的卻來自於e國士兵,
或許他們還猜不透影片中這個老頭的身份,
可那套近乎於全面防護的鎧甲還是給了他們不小的衝擊。
寧奕笑著撓了撓頭,確實是應該自豪,
呂老雖然身體單薄,盔甲的對他來說也有些大,
可當老頭拿起那柄環手大刀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變了。
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芒,全身的鎧甲密不透風,
任何一個男人在看見這樣一個形象的時候,恐怕都會控制不住的去想與之為敵的後果,
然而後果是顯而易見的——幾乎不可敵。
呂老揮動鋼刀在原地轉了幾圈,最後摘下鐵胄脫下批膊,又從腰帶上的鏢囊裡抻出一枚精鋼飛鏢在手裡不停的掂量著。
幾秒之後他忽然憋粗了嗓子,將評書似的說出了一段話:“三隻金(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