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喪屍的腦袋上!
我當初還好奇他們怎麼不從樓裡跑出去呢,你猜怎麼著?大樓門口被車堵住了。
側翻汽車一大堆,也不知道是故意堵住門口的,還是來救人的死在車裡了。
切開穹頂玻璃的那一瞬間,我差點暈過去,當時外面涼颼颼,裡面迎面一股熱浪,嘖!那味~”
表情痛苦的搖了搖頭,梁羽皺緊眉頭,眯起眼睛:
“太特麼臭了。我身邊好幾個戰士當時就吐了,有人把嘔吐物吐進了穹頂上的窟窿,一開始都沒感覺有什麼問題,可誰知道就是這一下。”
宇航看了眼冰雕一般呆滯的寧奕,連忙對梁羽喊道:“你別賣關子,快說。”
“喪屍堆中間突然就傳來了一個女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那聲音太慘了,聽了讓人揪心,好在喊了一聲就停了,
周邊喪屍開始躁動,沒有什麼過激行為,
它們給中間那個嚎了一嗓子的喪屍讓出一塊地方。
那女喪屍就抬著頭看著我們,眼睛紅的嚇人,張著嘴,伸著手,卻不出聲了。
緊接著,我們隨身攜帶的裝置檢測到了次聲波,
頻率在4-8hz之間來回浮動,強度還不小,這個頻率正好能跟人的內臟共振,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種感覺,耳朵聽不著,但是心慌難受,有點像重度暈車……”
梁羽說他用一個點射直接把那喪屍的頭開啟了花,
次聲波沒了,難受緩解了不少。
可大廳裡的喪屍卻不對勁了,就好像被他打死的那隻喪屍是整棟樓的封印。
屍體倒地的一瞬間,整個醫院大廳開了鍋。
哇哇的慘叫聲中,所有喪屍都聚到了穹頂缺口之下,它們蹦跳著,擁擠著,
像是要直接從大廳裡跳出穹頂,把這幾個打擾他們安靜腐爛的人吃了。
“我一開始還沒當回事,我尋思過個十分八分的就散了。”
吧嗒了一下嘴,梁羽把第三根菸別在了耳朵後面,微微搖頭道:“不到一分鐘,這些玩意就疊羅漢似得,
扒著室內扶梯,從地面摞到了三樓,門診大樓一共才特麼五層!”
梁羽下意識的做了個砸拳的動作,可尚未醫治的右手又疼的他一頓齜牙咧嘴。
他說他的撤離命令還沒出口,耳機裡就傳來了飛行員不似人聲的叫喊,讓他們趕緊上飛機。
梁羽當時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等他們重新登上飛機,緊急爬升高度之後,他才終於明白剛剛是多麼的危險。
“我們當時就在醫院樓頂,醫院右邊那道街,往裡再走沒多遠就是大學城和居民區。
飛機拉起來那一瞬間我還以為看錯了。
黑壓壓一片,沒有障礙物的時候就比三層樓還要高,
像潮水一樣從后街湧過來直接撞上了醫院側面。
鋼化玻璃牆全都碎了,他們衝進醫院大廳之後很快鑽出穹頂,開始在樓頂集合。
,!
就像是要搭梯子逃命的螞蟻一樣,纏在一起,在大樓頂上來回擺動,特別壯觀。
我讓直升機保證安全距離,給大樓拍了照片和影片,然後就返航了。
那是我第一次沒完成任務,回去之後我才發現病重的就是指揮官,
是什麼病我忘了,反正就是沒有那個裝置就活不了幾天。
影片和照片都拷走了,沒人說我什麼,
我之前總說他死不死跟我沒關係,可事到臨頭我又挺難受的,
後來回放影片的時候,我無意間在樓頂上看見個人。
像是正常人,就在樓頂邊緣,他一邊跳,一邊向我們揮手。
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