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卻不想這句直接把對方點著了。
“當然了!”司機瞪著眼睛又開始了關於那天的講述:“那時候我還在外城招待所上班,我剛給餐飲那邊運完糧食就接到了後勤經理的通知,
說是有外賓到訪,五分鐘之後整個外城斷電,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結果你猜怎麼著?”
“嗯?怎麼了?”寧奕應了句,他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在講故事方面有著十足的天賦,只幾句話就帶動了他的情緒,讓他有種繼續聽下去的衝動。
“教皇來了唄,當時初代沒在家,我一開始還擔心誰才夠格接待呢,
那畢竟是教皇,再怎麼叫那也是個皇啊,對不對。
結果初代他媳婦壓根就沒慣著,給人家關大門外面好幾個小時都沒讓進來。
後來開門以後教皇就帶著氣了,坐著裝甲車直接就到招待所門外,
看那樣就是要拿捏凜冬,說了一大嘟嚕外語我也沒聽太懂,反正那意思就是要找回個面子。
結果你猜怎麼著?”
司機又賣了個關子,這回輪到陳宇忍不住了:“你趕快說,一口氣說完再給你個金幣。”
寧奕回頭對陳宇做了個鬼臉,那意思是你也太大方了,聽個故事就給個金幣。
“寧小扣,葛朗臺,我沒有,你給,快點,聽故事呢……”陳宇做完嘴型又將自己衣兜裡子掏出來抖了兩下。
,!
無奈,寧奕又將一個金幣扔到了司機手裡。
“哦呦呦~行行行,我接著說哈,咳咳。”司機揣好金幣,清了清嗓子:“初代他媳婦找來老多機甲了,叫什麼征服者啊,還是冰河什麼的,
那些機甲騎在馬上比外城的樓都高,機甲外形就像以前的盔甲似得,當時就給教皇嚇尿了,
託雷,就是現在的西征先鋒,那蒙古漢子老壯了,下來以後拿著把斧子咔咔幾下就把裝甲車劈稀sei呀,
整個車組就留下教皇和他的助手,這倆人全都死這口刀上,就右面這口,你看,那還有血捏……”
“呵~”路過鍘刀的時候寧奕再次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眾人,
司機繪聲繪色的講述雖然相比起實際情況有些出入,卻在無形之中化解了人們的焦慮,這一枚金幣的花的很值。
入城的檢查很鬆,只有十幾個穿著各色服裝的人簡單檢查了一下車內狀態,甚至連側平舉等測試都沒做。
司機說那不是官方的人員,
剛才伸手攔車的那些人是城中幫派的代表,因為統一世界的腳步越來越快,湧進的難民又非常之多,凜冬很早就已經取消了入城檢查,
入城檢查是幫派自發的,為的是避免混入野獸和一些居心叵測的破壞分子,比如,新人類的門徒。
“我都給招待所打好招呼了,一會到了就可以直接入住,招待所一樓有戶籍大廳,路過暫住的不用落實身份,要是想在本地找工作或者上學就必須要辦一個才行的。”
街道上比之前繁華了不知多少倍,紅磚建成的樓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目力所及的所有建築全都是新蓋的,
這裡還是成了燈紅酒綠的大都市,人們穿著得體,往來匆忙,車行在路上少了踢踹和拍打反而讓人有點懷念,甚至是不適應。
“這裡現在最大幫派是哪個啊?”
“兄弟盟啊,老大姓聶,據說很有背景,誰也不敢惹他……”
跟寧奕猜的一樣,老聶還在,
司機說他的勢力範圍已經徹底籠罩了整個外城的西側,
東城也有些涉足但不是很深,他很不理解老聶為什麼不直接吞併整個外城,他認為一手遮天隨心所欲才好,
寧奕也不是很明白,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