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整個世家脫軌,
凜冬在前三個月裡點殺了e國主要的經濟政治中心,
包括黑海船廠在內的軍事設施無一倖免。
米國也是如此,在建的船塢全都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失去了海洋進攻能力,凜冬又守住了白令海峽,他們想來也是過不來的。
e國的鋼鐵洪流沒來,米國的海洋陸地也始終沒能離開北美。
時間一轉眼來到了10月份,漫遊在北半球的太陽終於折返,向著南半球開去。
在接近半年的時間裡,被俘倭國人累死了將近400個,卻依舊沒能挖到之前的生活區。
十二月末,由於太陽加速南移,北半球迎來極速降溫。
剛進一月份,零下50多度的極寒就冰封了海面,也將北半球各國的生存能力進一步拉低,
收油機被凍結,能源危機降臨,不只凜冬捉襟見肘,e國也是孤木難支,汽車根本無法啟動的環境,別說廝殺,最基本的生存也舉步維艱。
江城的挖掘告一段落,包括倭國俘虜在內的所有人都轉移到了地下區域,
寧奕每天不是享受涼子按腳,就是跟陳師長和老盧在一起烤肉喝酒。
“你還記得我剛來時候拿的那半盒利群啥味嗎?哎呀,這都快特麼戒了,我還是忘不了。”
陳師長滿臉通紅的說道。
“嘿嘿……那誰還能記得住啊。”
,!
老盧在入口附近擺弄著爐子裡的木炭,一邊聽著二人聊天一邊拾掇火上的獸肉,
聊天插不上太多話,但好在酒不耽誤,半天過後也喝了個差不離。
“我找人搶的。”陳師長一邊觀察著手中捲菸,一邊說道:“我特麼嫌丟人,之前也沒跟你們說,到現在我都記得那個潛行者的模樣。”
“潛行者?你殺了他?”寧奕問。
陳師長搖搖頭:“哪敢啊,那小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混進我那隊伍裡了,
剛挑明身份就單手掰斷一把砍刀,那就不是一般炮!明顯是有備而來,我帶的人太多,沒敢,沒敢啊~”
“呵呵,有啥不敢的……”老盧和鞏固在地庫入口處咯咯直笑。
陳師長也不埋怨:“你們是沒看見,那小子臉蛋紅堂堂的,身手手一點都不慢,看著就像當過兵,
用我通訊員的話來說啊,人家才是當地人,是土地爺一樣的角色,
出來跟我們說句話是特意來渡我們的,知道吧。”
陳師長說完推了把對面的寧奕:“你咋了,發什麼愣,對了,來!涼子小姐給我嫩嫩肩膀,誒呀,我這幾天……”
寧奕把一塊肉塞進嘴裡,挑眉問道:“老陳,你說……那人臉上紅堂堂的?”
“啊!真是,紅堂堂的,就這顴骨這兩塊,有點!”陳師長有點語無倫次,摟著涼子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在什麼位置遇見的?”寧奕問。
“雙城!”鞏固插嘴道:“之前他跟我說過,我倆……”
“啊?!”寧奕霍得從地上站起,盯著陳師長鄭重道:“你確定是雙城嗎?”
“是,我看見路牌來著,雙城是……”陳師長小臉紅撲撲的眼神有些迷離。
寧奕卻再也坐不住了:“周圍沒看見其他人?那人精神狀態怎麼樣?還記得一些其他細節嗎?”
“30多歲,嗝!大臉盤,挺魁梧,紅臉堂,我問他怎麼來江城,嘿,你還別說,這小子沒忽悠我的。後來他還問我為啥非要來江城。”
“你咋說的?”寧奕問。
陳師長一笑:“我沒告訴他,哈哈哈,誒,你幹什麼去……”
“我去雙城,你們在這等著我就行。”寧奕擼掉貼簽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