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自己寄生人類的過程就像是在拆盲盒,
人的體質不同,知識儲備和思考能力也千差萬別。
它想希望寄生的人類個體要足夠強壯,足夠聰明,足夠漂亮。
“這是跟潛行者一樣的標準。”寧奕看著胡蜂小聲說道。
胡蜂一臉難受的點點頭,此時捧著破爛衣服回來的蔡克濤和盛捷好像讓他想起了什麼,
他皺緊眉頭問道:“對了!為什麼寄生蔡克濤那麼久才蔓延到肩膀上面,而對我卻那麼快,這裡面有什麼不同!”
那女屍先是一怔,然後竟然將目光再次投向了寧奕:“今天之前,我的寄生從未失敗過,
通常情況下融入宿主體內只需要幾秒鐘,
我會在接觸的第一時間連線宿主全身的痛覺神經,這樣就不怕宿主的反抗和剝離,
控制喪屍和屍體最容易,因為他們不會反抗,但我更喜歡活人,因為活人的大腦更加完整。
你們很特殊,我從未遇見過對我產生排斥,並差點殺死我的宿主。”
女屍伸出手指向蔡克濤道:“他是第一個。”
轉回頭來,女屍歪著腦又看向了寧奕:“你是最可怕的。”
大家被這話弄糊塗了,一時之間沒明白其中的深意,
面面相覷之後盛捷不耐煩的開口道:“你特麼有話就直說,說相聲呢,還要個捧哏的接一下你才肯說下一句,快點的,我們脾氣不好。”
他說完幾步走到寧奕身邊,將對講機和通訊器遞到了寧奕手裡:“快點讓人送點衣服來,這兩天確實不冷,但你大冬天的光個腚也不是個事啊。”
不等寧奕回話,他又轉過身指了指地上寄生女屍:“繼續。”
“嗯。”女屍只是答應了一聲,她挺直身體做好了回答的準備,
卻一直都在看著進屋的蔡克濤,好像要等所有人都站定之後才能開口說話。
幾次反常的舉動讓寧奕徹底確定了一件事,
這種寄生物不僅在語言特點上完全取決於宿主的習慣,
行事風格和動作也是如此。
跟之前影片中那個大型個體的自白一樣,
這種變異生物智商很低,它們或許有記憶,但必須要在大腦的加持下才能完成複雜的思考和判斷,
就像面前這個個體,舉手投足完全就是個職場女性的樣子。
果然,蔡克濤在寧奕身邊站定之後,女屍開口了:“我的病毒會把任何正常生物喪屍化,但他沒有。”
女屍指著蔡克濤的肩膀說道:“我可以刺破他的面板,卻鑽不進主動脈血管,我成功的連線了他的痛覺神經,可也只維持了一會。
連線切斷時他陷入了昏迷,我卻因為他驟然收緊的肌肉纖維而無法脫身,
很快我就感覺不到他的脈搏、心跳和大腦了,之後他開始發燒……”
女屍說到這開始哆嗦,她用一種回憶噩夢似得語調說道:“太可怕了,他企圖用高燒來殺死我,我卻無法脫身,要不是跳傘那瞬間他改變了肌肉張力,我可能已經死了。”
“臥槽!”盛捷扒著蔡克濤肩膀上剛剛癒合的傷口看了眼,嘴裡不可置信的感嘆道:“蔡哥這麼牛逼啊。”
“嘖!你別鬧,聽它說。”蔡克濤沒好氣的打掉了盛捷的手,抬頭卻見寧奕正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寧奕的內心被剛剛那一席話掀起了波浪。
困敵,殲敵……
看似高明,卻總好像帶著一股狠勁。
這到底是超級人類特有的防禦機制,還是類似細胞因子風暴的同歸於盡呢?
“他是正常人。”女屍指了下胡蜂,又立馬糾正道:“他一開始是正常人,後來就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