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摸清狀況再說。”
眾人點頭,陸續拉開衣襟把槍揣進了懷裡。
過了將近五分鐘,北郊路口的平房區才有人出來。
這是個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非常懼怕制式槍支,
寧奕遞過去的半盒煙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反倒是板車後面坦克讓他徹底放下了防備。
應該是把寧奕誤認成了軍人,這人哆嗦著點了個根菸,搖著頭錘了錘還在發抖的大腿:
“哎呦臥槽,可嚇死我了,我還納悶呢!市裡也沒人能整到這些槍啊,你們可算來了,還走不走啊?”
“呃……不走了。”寧奕指了指站在車前張著嘴卻已經沒了呼吸的人:“他,是不是凍死了?”
“沒有。”男人搖搖頭:“他邪性,凍不死。”
機緣巧合的誤會打消了防備,也讓之後的交談順暢了不少,
凍僵的傻子被人用門板抬了回去,
寧奕一行人也被他們迎進了住所,那是位於幾百米外,一家挨著路邊的農家院。
這人姓許,是個在村裡開飯店的外地人,跟著他這四十多人都是村裡的倖存者。
進村的路上蔣華一直拉著寧奕的袖子,寸步不離,她低著頭,其他人好奇,倒也沒什麼過分的反應。
車隊在路上停了一長溜,胖子安排持槍人員將整個農家院都圍了個水洩不通,然後一躍跳上了房頂。
這下可把還沒進屋的幾個人嚇了夠嗆:“臥槽!什麼玩意,跳這麼高!”
,!
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異常,胖子有點懵逼。
蔣華咯咯咯的在懷裡笑個不停。
寧奕託詞胖子會武功,伸著手安慰了半天才打消那幾個人顧慮。
在老許的帶領下寧奕摟著蔣華進了屋。
農家院的大廳裡已經擺滿了床鋪,所有窗戶都用鐵絲綁著腳踏車一類的障礙物,很顯然,靠近市區的這個村子雖然地勢低窪,
卻也遭受過喪屍的突襲,能活下來這麼多人實屬不易。
“許老哥,那人呢?”寧奕問。
男人摘下帽子打掃兩下身上的雪,指了指大廳後面:“抬廚房去了。”
“啊!”蔣華掀開寧奕的衣襟一下鑽進了懷裡。
“就,就吃了?”寧奕也有點懵。
“沒有沒有沒有。”男人笑著搖頭:“放爐子旁邊了,烤一會火就好了,可邪性了。”
清了清嗓子,男人又補充道:“嘶~前段時間有個車隊從路邊過,這小子好像是讓那些人扔下的。”
“車隊?”
“啊!挺多車呢!”皺著眉頭思考了幾秒,男人補充道:“不知道為啥就給扔下了,然後那車隊裡兩夥人就幹起來了,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全都走了。”
“那他怎麼不穿棉衣呢?”
男人嘿嘿一笑:“他來的時候就這樣,給衣服不穿。
當時身上摔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嗷嗷叫喚。
說來也怪,好的可快了,吃的挺少,就是有點der呵的,總半夜往外跑,
每次回來都摔的滿嘴是血,凍的跟孫子似的,
前天晚上把著門,在外面站一個多小時,都特麼快凍硬了。
誒?你還別說,抬屋裡暖和一會就好了。這兩天非得吵吵要劫道,攔車隊……”
“呃,啊……”
廚房裡傳來了一聲艱澀至極的呻吟,剛剛被凍僵的傻子好像緩醒了。
男人轉頭看了眼廚房方向,伸手招呼著寧奕和蔣華進辦公室,還不忘小聲嘀咕:“就是身上一股子怪味。”
“什麼味?”寧奕皺起眉頭跟懷裡的蔣華對視一眼,
正巧緩醒過來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