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瘋子!”
“慣得你!湊!”反手又是一甩,蔣華及時閉了眼睛,可眼皮上甩的全是,
驚叫一聲,蔣華伸手去擦,剛擦了一下就捂著眼睛慘叫著坐到了地上,
“賤人!”寧奕抓起頭髮將她扔進了牢房的籠子裡。
走出房間,在放著刑具的櫃子下面找到一個厚實的黑色大塑膠袋,
把已經嚥氣多時的孫闖裝了進去,
可能是風油精進眼睛太疼,兩個女人的哭號聲從未停止,叫的讓人心煩。
裝屍體的過程中大黑始終乖乖跟在寧奕身後低低的嗚咽著,
之前總聽人說狗什麼都知道,只是不會說話,
當時還不信,現在,他信了。
黑色塑膠袋正好將一米七十多的孫闖裝下,
它堅韌結實,好像本就是用來做這個用的。
將地上的血擦乾淨,寧奕扛著孫闖的屍體上走出地下室,上到了樓頂。
裝著屍體的黑色塑膠袋放在樓頂邊緣,寧奕蹲下身摟著大黑靜靜的看著對面,
夜色中,村莊和街道上出現了更多沒有靈魂四處遊蕩的屍體。
“怎麼晚上好像多了呢?”摸著狗頭問。
大黑回以兩聲嗚咽,
“唉~他死了,以後你跟著我吧,我有一口吃的,你就不會餓著,同意的話給個音。”
這次大黑沒有嗚咽,它走到樓頂邊緣,前爪搭上矮牆,伸著的脖子長長的嚎了起來:“嗷嗚~~~~”
,!
嚎叫聲迴盪在山谷,聽起來像狼,
寧奕不知道大黑想表達什麼情感,
也可能是因為境遇淒涼,這吼聲聽起來悲切萬分,像是在呼喚,也像在告別。
晚上太黑不安全,目標也明顯,他準備明天再將房車開回來,
帶著大黑重新回到地下一層,
牢房裡露娜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換氣過度導致她不停的抽搐,不知道是因為入眼的清涼油太多,露娜的反應甚至比紅花油進眼睛更劇烈。
趁著她失去行動能力,寧奕分上下兩個部分脫去了她身上的戰術服裝,全身只剩下一個內褲和一個胸罩,
重新綁好四肢,在牢房水龍頭裡放出一盆清水給露娜和蔣華分別清洗了眼睛,
他抓過露娜的右手,扒下戰術手套仔細摸了摸,
雖然被汗水浸透了,但虎口和掌心都有繭子,不用問,這娘們不是普通人。
坐在牢房按摩床上一寸一寸的檢查了戰術服,
確保裡面再沒藏著什麼東西才起身扔給了籠子裡的蔣華。
“換衣服吧,總比你的裙子保暖,我出去。”
房間門關閉,寧奕領著大黑走進了挨著牢房的房間。
這是他們賭博的場所,一張類似檯球桌的臺子擺在房間正中央,周圍擺滿了椅子,
臺子上有一個裝撲克的盒子,其餘地方畫著看不懂的格子。
他們用撲克的數量一定很驚人,否則樓梯另一面不會堆滿紙箱。
“大黑,你說……這些人在這賭什麼?贏了拿錢走,輸不起的就關進旁邊小屋受折磨?
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儘快知道自己這輩子的結局?”
他低頭看大黑,大黑也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狗還是狗,足夠忠誠,但不夠有趣。
抿著嘴唇,寧奕閉上眼睛仰頭長出口氣,帶著大黑走去到了下一間房間,
這是一間臥室,不知道是哪個人的,
整體看上去很寬敞,長有七八米,寬大概有五六米,一張大床擺在房間的最右面,床頭挨著牆,被子隨意的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