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誒?剛才那個娘們呢?”寧奕左右踅摸了一圈,
最後竟在自己放揹帶和衣服的牆根底下找到了這個女人。
“hihihi~~~”寧奕一臉壞笑的走過了去,身旁正要交鋒的兩方勢力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亂了陣腳,
牆根底下那個倭國女人也被嚇了夠嗆,尤其是寧奕薅住它頭髮往廠房裡拖的時候,這女人竟扯著嗓子開始求寧奕放過她。
驚恐至極的慘叫和哀求在這危機四伏的夜裡淒厲而清晰,可寧奕卻有種在聽音樂的愜意。
就像……在凜冬村莊的那個雪夜,他一個人聽著歌在漫天雪花的村裡轉圈起舞,
他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心態,兩個場景的構成要素不同,感覺卻是如此的相似,並且與殘忍和折磨沒有一丁點關係。
“放了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只是個醫生,我沒做過壞事。”
“嚓~糊弄鬼呢?”
這女人在寧奕走進牆壁破洞之前恢復了手臂的活動能力,她吃力的將雙手搭上寧奕的手腕,並開始不停的嘗試抓撓,就好像但凡寧奕吃痛就能放了她,好像只要她一落地就能逃得走似得,可遺憾的是她使不上什麼力氣。
“呵呵。”寧奕在牆壁口抬手將女人扔進了屋裡,轉身又去抓別人。
遠處正發生激烈的打鬥,
寧奕抬頭朝大黑那邊看了眼,發現那傻狗正咬著敵人的脖頸瘋狂甩動,
或許是因為過度興奮,大黑渾身毛髮如刺蝟般根根直立,身形晃動間隨風微微擺動,看上去好像又大了一圈。
剛剛那三十多隻掠食者眨眼功夫就剩下了不到10只。
“嘖嘖!大黑真厲害,一會叼兩個抓進來,我有用,呵呵,傻狗。”
“嗷嗚……”
大黑掉過頭來朝他抬了下前爪,
嘴裡叼著敵人,它這聲回答有點含糊不清,卻一丁點敷衍的意思也沒有,
就像是要討好主人,以期免了剛才的嘲諷懲罰。
“呵呵,傻狗!”寧奕拿起揹帶和衣服之後加快了清理戰場的速度,
剩下的敵人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全都被他扔進了廠房。
他前腳走進牆壁破洞,後腳大黑就叼著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跟著走了進來。
“你這不符合國際公約。”屋裡不知是誰說了句,寧奕立刻就被逗笑了:“有道理,是不是那個什麼瓦條?誰說的,我記不住了,來幫我回憶一下。”
一陣吃力蠕動後,摞成一摞的倭人中舉起了一條粗壯的手臂:“是,是我。”
“臥槽?真有不怕死的!”臉上的笑沒了,衣服和揹帶扔在地上,寧奕咬牙切齒的越過人群直奔最裡面的木頭箱子:“尼瑪的!還舔著臉跟我提條約,我刀呢!誰看著了!”
:()屍起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