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我跟您二位交個底,我前天過去內城,我那有朋友,我夥著在中轉站地下村投了個飯店,
今天下午我那管家捎回來信了。
這事跟咱們猜的都有些出入,
我說說,您聽聽,老幾位也幫著合計合計,看看說的對不對。
第一,這事發生的地點在哪兒啊,在內城!那地方要是出事了能是小事嗎?不可能啊,對不對。
再一個,能讓外邊的人聽到警報聲,還看見坦克堵門,那得是什麼樣的事啊。
要我說啊,這回事大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咱幾個還是牛逼的,那絕對牛逼,這年月能手底下有幾個人,有點自己的產業,天天不愁吃不愁穿,還想啥啊,是不是。
來來來,咱滋兒嘍一口,放寬心,就算發生麼了什麼事那也不是咱能管得上的,等著聽訊息就行嘞!”
“得嘞!來來來……”
這幾個人的對話讓老聶心裡生出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期盼或者說恐慌。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在害怕什麼,只是沒來由的心悸,煩悶……
“達莎。”老聶朝著吧檯左側的紅髮店員招了招手,指著視窗道:“給那幾個老哥上兩盤醬肉,就說我送的,我上樓去歇會,頭疼。”
“好的,老闆。”紅髮姑娘端著盤子繞出吧檯,往後廚走去,
,!
老聶盯著那一扭一扭的屁股消失在門口,陰鬱的心情竟好了不少。
“呵呵,這身材……”
正要上樓,門外喧囂忽然大了不少,好像還有人在驚呼。
“怎麼回事?又出什麼么蛾子?”酒吧裡那幾個人全都站了起來,
老聶搶在別人前面快速奔出門口,卻發現所有人都在抬頭向著樓上看。
順著人群觀望的方向他抬頭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他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老聶沒看錯,剛剛進入“艾麗斯”的果然有那個欒博,
此時他已經被人扔出了窗外,脖子上套著繩索,就吊在三樓的外牆上。
眼睛向外鼓著,舌頭伸的老長,胸口心臟的位置有一個大大的窟窿!
“哎呦,臥槽的……”老聶當即就要轉身回屋,
混跡於社會多年,他深知這種熱鬧不看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他剛要轉身,卻見自己一個保鏢居然仰著頭走到了大道中間,
正眯縫著眼睛往樓上看:“快回來,滾回來!草!”
三番五次的叫喊那保鏢才懵懵懂懂的走了回來。
“老闆,那個人……”
“去你媽的!”不等保鏢說完,老聶飛起一腳就將他踹進了屋裡,在角落裡喝酒的那幾個客戶被嚇了一跳。
“你特麼聾了!?外面那種熱鬧是你能看的?你想死就直接說,我特麼直接送你上路。”
保鏢被他打蒙了,坐在地上指著外面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
老聶身後那四個也是如此,全都是一副雷劈鴨子的懵逼模樣,他們知道外面發生了事情,卻對事件的嚴重性完全沒有概念。
“那誰!”老聶強忍著怒火,回頭拽過來一個黑人保鏢,低聲交代道:
“把大門落下來一半,牌匾燈別關,裡面門開啟,給出去的弟兄留個門,
今天晚上照常營業,願意彎腰鑽門進來的咱不攔著,無論如何,捲簾門不許升起來,聽見沒有……”
“好,好的老闆。”
老聶說完就往樓上走,步子剛一邁開外面突然又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求饒聲,這回他沒有再做停留,大步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