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紙剛接近女生臉龐卻被她一口咬進了嘴裡:“給我吸一口,就一口!啊,啊啊啊!我的麻古呢!那把它扔哪兒了!”
“你……犯了毒癮了?!”
女生將整張紙巾都咬進了嘴裡,瘋了一樣惡狠狠的嚼著,她好像要吃掉所有能咬到的東西。
寧奕皺眉起身向後退了一步,他從來沒真正的癮君子發作起來是個什麼狀態,
這女孩不知廉恥的模樣讓他又氣又恨,
他恨這些不懂自愛深陷其中的受害者,更恨發明並販賣毒品的人:
“再堅持一會,帶我找到你的同伴,我立馬送你們上路!保證乾淨利落沒有痛苦,不會很長時間的。”
用腳踩著頭,寧奕不顧女孩掙扎,抓起一把紙巾在她臉上橫豎摸了幾下,
然後嫌棄的開門將紙巾扔了老遠。
轉身回到駕駛室,繼續向著狗熊的屍體駛去。
百多米的距離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當他將房車停在狗熊屍體旁邊以後,他發現事實並非如他之前所想,
狗熊頭上確實中了槍,也應該是傷到了顱骨,
但被他打起來的那塊燒餅大小的東西卻是一頂帽子,一頂粘在了頭上的黑色貝雷帽,很髒,很破,還有補丁。
被狗熊撕咬的獵物是一頭……鹿?
不,不是鹿,是袍子。
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他在那東西的屁股上看見了一撮巴掌大小的心形白色絨毛。
,!
沒有變異,袍子很瘦,少了一隻前腿,斷面早已癒合,是老傷。
它整個腹腔都被狗熊剖開了,內臟被吃掉了大半,
就像喪屍吃人那樣,先吃內臟。
那隻狗熊看起來也不大,應該不到三百斤,或許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捕獵行為,
寧奕推測這隻熊應該是從馬戲團或者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否則不會有人在它頭頂弄一頂帽子。
幸虧這隻袍子是個殘疾,否則這隻熊應該也抓不到它。
“嘖!”一秒的掙扎之後,寧奕抓起56式半自動下了車。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不能回去,否則前進計程車氣必然消減。
對著狗熊腦袋又補了一槍,掏出匕首仔細檢查了一下狗熊的嘴和傷口,在確認沒有變異情況之後他開始了剝皮行動。
他廢了老大勁才在屍體尚未僵硬之前,將一整張熊皮剝了下來。
回到車上取了兩個大蛇皮袋子,將熊皮疊好塞進去,綁在車頂。
寧奕回到車現場迅速卸下狗熊的四肢和腦袋,將所有能食用的部位都拆了下來,包括狗熊的肝膽和心臟,以及袍子的兩條後腿。
所有東西分開裝袋依次綁上車頂,寧奕拎著狗熊腦袋剛開啟車門,那女孩就發問了:“哥,你怎麼渾身是血啊,你往車頂上綁的是什麼呀?你不是趕路嗎?”
前後不到兩個小時,女孩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
“癮頭過去了?”手裡的狗熊腦袋扔到女孩面前,嚇的她尖叫著往後退去:“你打死了一頭狗熊啊?”
“嗯,狗熊,我確實著急,但不能急於一時,早一天晚一天差別不大。”
寧奕走到衛生間開啟水龍頭,開始洗手和刀:“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吸毒的?”
“就,就是出了事以後,我是被人騙的。”女孩以為自己能爭取寧奕的寬恕,
卻沒想到等來的是一聲嗤笑:“呵!換了誰都會這麼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帶我找到你同學,如果你不耍花樣,我或許會放了你,讓你自生自滅。”
“行!謝謝你,哥!”女孩答應的十分乾脆的:“只要你放了我就行,我爸說他會來接我的,應該就這幾天,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