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在之後的半個小時裡,衛生胡在寧奕胳膊上連續捅了不下五針,
每一針都像紮在宇航等人的心上,更考驗著凜冬內外數以百萬計的人們,
然而結果依舊,雖然寧奕被捅了好幾針,期待之中的轉化還是沒來。
暮色降臨,廣場周圍陸續點起火把,那個舉著針管的衛生胡再也挺不住了,
他叫過手下吩咐了幾句,沒一會這人就帶著另一個男人走上了高臺。
“這麼點小事你都無法處理嗎?”身後傳來的這個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是我的不對,請老師不要生氣,對不起。”衛生胡連連鞠躬致歉,剛剛還能統領千軍萬馬的氣勢蕩然無存。
寧奕皺著眉頭在原地一動沒動,這個聲音再次在他的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形象,
南方城市,地下車庫門口,喪屍群后面,一個白襯衫國字臉,梳著背頭,手拿雪糕筒的中年男人……
“哆,哆,哆……”
柺杖在木質檯面上點出有節奏的鼓點,讓衛生胡畢恭畢敬的神秘人很快便來到了寧奕身後。
“你從哪兒來啊?”一句英文的問候生硬蹩腳,
寧奕聳肩搖頭並未作答,他表面上看似輕鬆,心臟卻在急劇的加速著。
“問你話呢。”男人走過來抓起了寧奕的手腕,似乎是想看看針眼,卻在抬起的一剎那忽然又鬆開了手。
“你,從哪兒來?”柺杖點地的聲音中,男人向後退了兩步:“最後一遍,你從哪兒來?”
“重要嗎?”寧奕用中文回了一句,之後慢慢轉頭看向男人,
一瞬間!現實和記憶重合!
那個他苦苦追殺的新人類首領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你看什麼?!”男人舉起單拐指著寧奕的腦袋呵斥道:“我問你,你怎麼會有體溫的?”
“呵~我又沒死。”寧奕前走兩步,左右觀察一下,然後忽的提了個問題:“我能成為您的門徒嗎?”
“呵呵,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男人落下柺杖轉身指著的衛生胡道:“他就是你所說的門徒,你看他哪裡比較吸引你,沒關係,儘可以暢所欲言。”
“直爽!”寧奕點著頭慢慢來到樓梯旁,站定之後給出了答案:“我想有那種感染別人的能力,永久的,像您一樣。”
“你可真敢想!他們也只不過是暫時的,
你居然想……你能免疫我的恩惠,你,你見過凜冬那個人皇?”
男人沒有剛才那麼淡定了,寧奕撓撓腮幫子,略顯為難的道:“要不,要不您再試試?”
“這不是瘋了嗎?老林,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宇航問。
“沒有啊,飛機起飛了,現在除了讓他自行解決好像再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
宇航急的團團轉,他讀懂了寧奕的唇語,也看見那個背頭男人正用針管從自己心臟抽取汙血,針管很快抽滿了黑紅色液體。
“他連這個也想注射進胳膊裡嗎?”宇航想不明白為什麼寧奕已經確定了敵人的身份卻遲遲不肯不動手,非要傻乎乎的楮在那等著挨扎。
“他想確定什麼嗎?”宇航問話時候,那個背頭男人已經舉起了手中注射器。
“不知道啊!”
老林和宇航不知道,他們一來一回的對話全都透過手中的通訊裝置在凜冬內外進行了直播。
所有人的心都被寧奕牽動著,他們知道了寧奕此行的目的,只是猜不到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
大家都在祈禱這一針不要扎中寧奕的手臂,可針管還是落了下來。
“噗!”這次穿刺位置是手臂內側,相比於剮蹭頻繁的手臂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