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女兒的蹤跡,在得知女兒無恙,並且馬上就要參加弔唁儀式後又莫名其妙的一臉疑問。
老隋瞪著眼睛問馬玉:“弔唁儀式?初代是誰?”
“一個青年,你可能沒見過,他原來就住在這裡。”宇航苦笑著伸手搭上老隋的肩膀:
“沒感染的話,一會跟我們走吧,去凜冬城,你們一家三口。”
“凜冬城?感染……”老隋重新打量了一下穿著軍裝的宇航,片刻猶豫之後堅決的搖了搖頭:“不去。”
“那就留下來。”
“嗯,我會幹活,機械汽車啥的都行,不白吃飯。”
“好。”馬玉嘆著氣答應道。
寧奕就躲在人群后面,他清楚的看到了老隋的表情,
那一陣失神裡有重獲新生的雀躍和欣喜,果斷的拒絕裡卻滿滿都是無奈和哀傷。
寧奕猜他應該知道小曼已經被感染的事了,只是不知道他怨不怨自己。
宇航沒堅持,見老隋同意留下便輕輕一笑轉身回望窗外,
遠處村子裡的直升機正在陸續起飛,近處的破風戰士正向枯水河溝走去,像是要繞道樓後。
很快,對講機裡傳來的請示證明了寧奕的猜想,為了防止變異生物的偷襲,
這場特殊的弔唁儀式要在樓頂進行,所有人都只能遠遠的望著那座墳墓,無法靠近,焚燒香燭紙錢只能由他人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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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吧。”宇航說完率先向樓上走去。
人群緊隨其後,上到三樓老隋向馬玉問了“初代”的模樣,
之後就一直皺著眉沉思,結果剛走上樓頂,他就在腦海中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那個姓初的男孩,是不是……開一輛黑色房車?”
“是!”馬玉哽咽的點頭的。
“啊!?”這一聲驚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不等宇航說話,這對夫婦就撥開眾人衝向了樓邊。
距離大樓不遠處的山坡上有三座墳墓,
最大的那個土包旁邊站了一圈破風戰士,
盛捷和蔡克濤正將成沓的黃表紙扔進火盆,許超在一旁丟了魂似得撒著紙錢。
“怎麼死的!”老隋問。
“導,導彈,炸的……”楊老師眼眶通紅的走過來想安慰兩句。
不想老隋一轉頭在人群中找到了宇航,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犯的什麼罪?”
“沒……”宇航低著頭剛說了一個字,老隋就掄圓胳膊扇了他一個耳光。
“啪!”
“你,你你們,真是你們炸的?”老隋盯著宇航,低咽道:“犯罪了頂多槍斃!哪有特麼用導彈炸的!”
這一巴掌來的突然,包括寧奕在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宇航一動沒動的歪著頭慘笑:“對,對不起,我沒來得及……”
眼眶裡迅速充滿了眼淚,老隋漲紅著臉狠狠一跺腳又揚起了胳膊,準備再來一個耳光。
陳宇手疾眼快上來一把抓住了他手腕:“你打他幹嘛,又不是他炸的!”
這一把攥的極其用力,雖然兩人體型差距很大,可老隋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手壓下來。
最後只能抽回手,拍著大腿衝到了樓邊,趴在樓邊矮牆上對著墳墓嚎啕大哭:“兄得!兄得啊!你,你可疼死我了,心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捶著胸口的悽慘哭聲成了悲傷爆發的引子,前來弔唁人群全都衝向了樓邊。
一時間哭聲和喊聲亂成了一片。
村長和書記沒動,他們站在原地靜靜的抽著煙,
村長擺弄著手裡的三稜刺,緊鎖的眉宇間有抹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