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隻,即使手拿鋼針,渾身散發著血氣也沒有絲毫恐怖,要不是切身體會到疼痛,玄伊萬萬想不到,這樣一個孩子,下手竟如此狠辣。
短短十分鐘,他的雙腿加起來足有五個血窟窿,鮮血沾溼了地板,疼痛席捲整個腦神經。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要遭受這些。
“你是沒有淚腺嗎?”
花費了十分鐘,面前被綁著的外國男人除了臉色更沉,嘴唇抿得更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明明他的雙眸因為疼痛變得猩紅,可眼眶乾涸,湛藍得卻不帶一丁點水份,
以至於喬鬱白沒有一點報復的快感,他扔下帶血的鋼針,眼裡說不出的複雜。
“有……”玄伊氣若游絲,視線渙散似乎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但是現在哭的話,你似乎會更起勁。”
喬鬱白:“……”
話是這麼說,但是作為一個正常人,生理淚這種東西總應該有吧,可是他跟個變態一樣欻欻欻扎這麼多窟窿,對方稍微大點的反應都不給。
搞得自己挺尷尬的。
像個小丑。
他乾巴巴地笑了笑:“不愧是影帝,對情緒的把控能力真夠強的。”
雖然是stephen的一部分,但玄伊的業務能力比本體好得多,這位就是stephen為什麼總是在晚上去找百里煜的原因。
因為白天要工作,玄伊出現在劇組或者其他地方,他就不能再去別的地方了。
所以他也沒用什麼提神道具,完全是因為白天玄伊在外面工作,他在家裡休息,晚上玄伊休息,他出去找百里煜。
玄伊卻笑不出來,他重傷在身不是玩鬧,他現在的狀態,再不治療,兩條腿怕是不用要了。
他問:“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傢伙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啊,喬鬱白胸口沒由來的憋悶,這傢伙可是stephen做完那些事才分裂出來的。
他明明也是罪魁禍首,為什麼他能忘記一切,忘記他做過的惡,現在還一副極其無辜的模樣。
“御銀灣!”
喬鬱白憋著一口氣,氣呼呼地朝外喊了一聲。
“喬先生。”
御銀灣似是隨時恭候,喬鬱白剛喊完不過幾秒,地下室的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
那人站得筆直,頷首低眉一副恭敬至極的模樣,他無疑是強大的有能力的,可是他習慣聽從一人的號召。
那就是喬鬱白。
他對許多人都恭敬,許多人都能壓他一頭,唯有喬鬱白,是他真心實意甘願奉獻一切的。
雖是低著頭,他也機敏的察覺到空氣裡沉寂,可是他猜不到現在的喬鬱白想要什麼,他問:“喬先生,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喬鬱白看了眼玄伊,語氣滿是嫌棄:“治好他。”
他忘記了一切,這並不能改變他的罪過,可現在不代表過去,喬鬱白想懲罰的,是那個知道一切的stephen。
御銀灣有些意外,他小心翼翼地問:“喬先生,您不:()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