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不能同阿煜共眠。”
這弱雞還著手管起自己的事來了,現在的修道者都這麼自不量力的嗎?
司言冷哼,側頭在百里煜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與你何干,我與阿煜不僅要共眠,還不只要共眠。”
百里煜面無表情地抬手擦了擦臉上口水。
這玩意兒有病吧。
為啥感覺這貨在宣示主權?還不僅、不只,巴不得別人知道你乾的事兒有多禽獸是吧。
師尊的態度也很奇怪,他像是真的認識司言的,看起來他們應該很熟悉,甚至司術白單方面跟司言的關係十分要好。
不然他現在也不會一副極力規勸的模樣。
不過師尊的臉怎麼那麼紅?
難道是沒經歷過人事,看到現在的場景不好意思了?
百里煜自己也不好意思,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啃成這樣,真的太丟人了。
司術白簡直要為現場發生的一切羞愧死了:“可是,你們不能……”
剛還是臉紅,現在直接耳朵,脖子也紅了。
司術白看起來年歲不大,實際上已經有兩百來歲,他雖是御獸宗宗主,是修道者,卻也實實在在是人。
當初對他指指點點的人太多,詆譭他的,嫉妒他的,怨恨他的。
他聽得多了,沒辦法做到不以為意,卻又不能實打實發洩出來,久而久之心中就積攢了不少怨念。
這股怨念太過強大,差一點擾亂他的道心讓他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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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辦法,只能施法讓自己和這股怨念割裂開來。
被割裂開的怨念原本只是一團霧氣,跟著司術白一段時間,又吸收了不少負面情緒,慢慢化為實質有了人形。
單看相貌,人形的怨念跟司術白有五成像。但是司術白沒了這股怨念,氣質更加清冷斯文,甚至溫柔了很多,怨念本身卻是邪魅,瘋狂,狠辣。
兩人即使容貌相似,旁人看了也沒辦法將他們聯絡到一個人身上。
司言還是沒記起什麼。
總之他不會覺得自己能跟司術白這樣身嬌體弱看起來就像個白斬雞的男的有什麼別樣的聯絡。
聽到他一直說自己跟百里煜不能如何,司言只覺得這人是嫉妒。
因為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弱雞身上有種同類的氣息。
具體說不清是什麼,八成是和自己一樣:()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