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這狗東西還有向別人請教問題的時候。
她也沒拒絕,饒有興致地點頭:“你說?”
御銀灣跟她說了喬鬱白給御於澤製造了一個專屬於他的夢境的事。
問她:“為什麼御於澤要自己欺騙自己呢?”
林安安原先並不知道這件事,聽完御銀灣所說,只覺得喬鬱白是蓄意報復,讓以她哥為原型製造出來的角色跟別人在一起,專門噁心她的。
但她也沒在御銀灣發表什麼這方面資料,回答對方之前的問題說:“因為愛,愛到極點了,可憐人一個。”
御銀灣還是不解,又問:“那林小姐認為,我是可憐人嗎?”
林安安仰頭看他:“何出此言?你也有喜歡的人?”
御銀灣搖搖頭又點點頭,眸色沉了沉,抬手扶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拿捏不定。
“或許吧,我沒想明白。我曾扮成女孩子跟喬先生談過幾次戀愛,我很享受他被我欺騙的時刻,我原以為這就是一點小小的惡趣味。”
“但是喬先生在上個世界大學期間沒有談戀愛的意向,我因此時常有種寂寞的情緒。”
“在跟他的戀愛期間,我總覺得他是愛我的,且不只是我偽裝出來的部分,可我試圖展露一點本來的我時,他就跟我提分手了。”
,!
“這讓我很苦惱。”
林安安一整個頭腦風暴,原地震驚住,不禁感嘆果然穿得越正經內心越悶騷,平日裡西裝革履的,背地裡竟然是女裝大佬!
她“嘖嘖”了兩聲:“別苦惱了,你有:()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