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事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現在看到他和自己的師尊在一起,百里煜的內心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再加上這些天的夢,他無顏面對清冷溫和的師尊。
相比較百里煜的緊張,司術白就只是躊躇。
從萬靈山外面的小樹林回去的第二天,司言再次回到了司術白身體裡。
司術白本不想理會,卻聽見傢伙在他耳邊炫耀,雖然肉身已死,他卻仍然能借著當時的契約做些令人……豔羨的事。
司言歡快地講著自己將百里煜如何如何,又說他即便暈過去了也還有何種反應。
聽得司術白麵紅耳赤,又氣又惱:“你不該這樣對阿煜!”
司言滿不在乎:“是是是,他都被我那樣了,你確定不去看望一下嗎?”
司術白氣急,想到徒弟不知不覺被人做了那樣的事,想也不想就又來了萬靈山。
然而他看到的,卻是百里煜又拜了別人為師。
暗月答應成為他的師父,幫他開肩,開腰,兩人有數不清的時間接觸,好多次抱在一起。
司術白嫉妒的發瘋。
當晚,在司言一句又一句的蠱惑下,變成了和他一樣半夜偷人的垃圾。
不過現在,他有些後悔了。
他到底還是人家的師尊,怎麼可以問心無悔做著這樣的苟且之事。
司言氣笑了:“臨門了你打退堂鼓?要不是老子被你壓制沒法變成人,你以為輪得到你。”
頭頂一人一雲的聲音不大,但礙於司言的靈魂在這兒,百里煜的五感比平時好了不少。
聽著兩人的對話,百里煜只覺得一頭霧水:“師尊來了為什麼又要回去?他來幹什麼的?輪什麼輪到師尊頭上?”
他正想著,頭頂司言的聲音沒停:“知道我被你殺死,百里煜好像還挺開心,他一定不知道,即便身死,我的靈魂還能跟他有聯絡,甚至能夠隨意控制我身死時主人身上會有的心痛感。”
“這個負心漢,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
“不管你信不信,以後,只要我司言能變成人形一天,我就過來要他一次,你今天走可以,有本事永遠也不要來了。”
“哪怕他心痛,暈死在床上,衣衫凌亂,你也不要再碰他一下。”
百里煜滿臉複雜,這個煞筆妖獸說是個什麼鬼?
負心漢,誰?
要誰一次?
而且這個再碰他一下,這個“再”字用的就很莫名其妙。
司言腦子裡就沒什麼純潔的東西,這個“碰”肯定跟尋常的磕磕碰碰含義不同,所以這個“再碰”用的就很迷惑了。
師尊怎麼可能會碰自己。
司術白麵色冷冽:“你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讓那些畫面也出現在我的腦子裡。”
一股沖天的怨氣夾雜著怒火撲面而來,司言一喜,趕忙將這些怨氣吸收,搖身一變化做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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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誰讓我也是你的一部分呢,偶爾用用你的腦子回憶事情,不為過吧?”
垂眸,他念出一段咒語,古老神秘晦澀難懂的語言,他卻發笑著,念得無比瘋狂。
百里煜緊咬下唇,心臟的疼痛又次來臨,這次竟比其他幾次還要強烈。他身體裡的血液發燙得厲害,像沸騰著要突破面板湧出來。
這下他用腳也明白他每晚的心痛究竟是什麼原因了。
自己他們口中說的,痛暈過去,衣衫凌亂,碰……
百里煜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司言竟然是從司術白身體裡分裂出的一部分。
那他們說是同一個人也不為過了。
不過也不全是,司言有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