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手，不管是有記憶的還是沒有記憶的，他都捨不得。
這樣美好的人，不該走出他的視線。
他祈求：“hades，你回答我，只要不離婚，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百里煜終於忍不住抬頭：“我死的時候，沒人給我辦死亡證明嗎？”
stephen微愣，沒有說話。
百里煜繼續說：“就算獲得重生，死了就是死了，我再回到那個世界可能就是黑戶之類的了，結婚證什麼的，應該已經不具備法律效應了。”
“所以，不管離不離，我都是自由身。”
stephen嘴唇囁嚅了一下，想要反駁，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被百里煜搶先：“你也死了一次了，你現在也是自由身。”
stephen搖頭：“不是，我沒說過，我沒同意，”他憤懣，“這不是我的決定！”
百里煜仍舊保持平靜，放下手中的刀叉，示意stephen安靜。
他道：“先冷靜stephen，”他的視線終於落到到對面金髮碧眼的青年身上，注視他的眼眸，平靜中帶著無盡的歉意，“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小小的請求？”
stephen被他看過來的視線安撫，努力穩定了下情緒。
，！
可他清楚百里煜的秉性，他才不會隨意答應什麼模稜兩可的請求，警惕道：“你先說說是什麼請求。”
百里煜說：“接下來我會講一件你聽完可能會覺得無法接受的事，待會兒你聽完，能不能不要動手。”
“別發瘋。”
這話聽著很不尊重，但百里煜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形容的有什麼問題。
按照stephen平日裡的狀態，他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用發瘋來形容已經十分收斂了。
stephen蹙眉，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的直覺告訴他，他並不想聽這件讓他無法接受的事。
“我不想聽，”stephen語氣稍冷，“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接下來要說的，就算我做出保證，也阻止不了我發瘋。”
“與其這樣，你直接不說就好了。”
他的目光灼灼，只是看著，就好像能把人燙傷，百里煜被他盯得心裡發毛，忍不住打起退堂鼓來。
難不成要隱瞞一輩子？
百里煜的良心過不去，一面害怕，一面又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自私。
他張了張嘴：“我……”
stephen：“接吻嗎？”
“啊？”
百里煜被這突然跳轉的問題打了措手不及，反應了兩秒才撥浪鼓似的搖頭。
“stephen，別這樣，我很不自在。”
stephen：“你不愛我的每一秒，我都覺得不自在。”
這個金髮男很會說情話，又或者他是真的情感流露，百里煜不懂他的執著，只知道對方越是這樣，他對自己做的一切就越是悔恨。
百里煜想，還是說吧。
他不想帶著悔恨埋進土裡。
：()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