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漲。】是不是反派沒收到紙條?
“到底是怎麼回事?小七,能看看我房間發生了什麼?”
【能。】以為了以防萬一,小七走的時候,在賀芸芸的房間裡安了攝像頭。
賀芸芸看到自家男人雙眼通紅,額頭青筋突出,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都插入了肉裡。
滴滴答答的流血,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這將近一個月,他有多期待這場婚禮,沒有人知道。
他從小沒有人疼,沒有人愛。
好不容易找到這份愛,好像突然又消失了。
【七呀!我能跟他說話嗎?】賀芸芸快愁死了。
“不用了,我回去吧!宿主,你放心的往前走,我肯定能趕上的。”
【不行。】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痛苦難耐,他手裡還有加快符,還有黑斗篷,它有隱藏功能。
小七知道主人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所以根本沒有阻攔。
而且自己回去也不能阻止反派,黑化值增長。
宿主回去是最好的選擇,剛才自己想差了。
她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回到了將軍府。
自家男人就像個木雕,到現在都沒有動彈過。
賀芸芸把黑斗篷脫了。
“淵哥哥,你怎麼了?”賀芸芸小心翼翼的問。
劉淵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他心愛的小姑娘已經離開他了,不要她了。
賀芸芸看他情緒不對,抓住劉淵的手,輕輕的搖著。
“淵哥哥,你別這樣,我害怕。”賀芸芸的眼睛都紅了,她心裡很難受,不知道自家男人以前經歷了什麼。
,!
這一次,劉淵感受清清楚楚,自己心愛的姑娘回來了,他並沒有離開。
他一把賀芸芸攬在懷裡,倆手摟得緊緊的,好像怕賀芸芸隨時消失似的。
好像肋骨要斷了,她也沒叫喚出來。
而是靜靜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雙手環住男人結實的腰。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賀芸芸的腳都麻了。
“淵哥哥,你能把我抱到床上嗎?”賀芸芸嬌滴滴的說道。
男人很聽話,把賀芸芸抱到床上。
“寶貝,為什麼要離開我?我做的不好嗎?”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劉淵聲音沙啞。
“你瞎說什麼呢?我不是給你留信了?皇帝要把我接到宮裡做人質,所以我沒辦法才跑的。”
“真的。”
“你說呢?”賀芸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淵哥哥,你沒看到信嗎?”難道自己寫的信被人換了?想想就害怕,府裡還有沒清完的人?
“你看看。”劉源展開信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我走了,你不要再等我了,咱倆不可能。”
而且跟她的筆記一模一樣,這栽贓手段也是一流了,辦這事的人肯定是周圍的。
“這不是我寫的,你要相信我,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了。”讓自己查到是誰幹的,非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什麼人都敢動,簡直是不想活了。
其實,賀芸芸心裡已經有七八分的猜想。
她在這裡就那麼兩個敵人,明晃晃的擺在那裡。
劉淵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雙眼清澈明亮,不含任何雜質。
這件事沒必要撒謊,只要一查就知道了。
他這兩天太忙了,每天繡嫁衣,就沒關注皇宮的事情,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看來這個皇帝他不想當了。”劉淵鋒利的眼神看向遠方。
“淵哥哥,你不能做危險的事情。”賀芸芸特別怕自家男人做傻事。
現在自家男人勢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