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是賀芸芸,要是別的女同志早被看的害羞抬不起頭。
她被這樣的目光看了幾十年,早就習慣了。
一轉眼五天過去,賀芸芸頭也好了。
今天晚上就能行動,她就是睚眥必報的人。
等到知青點的人都睡著,賀芸芸輕手輕腳穿起衣服。
按照小七指引的方向,賀芸芸速度很快。
半個小時到小混混家,賀芸芸直接來到他的房間。
她早就準備好了棒子、刀子和繩子,小混混睡得正香。
賀芸芸熟練把他的口堵住,利索把小混混給捆住。
他想發出聲音,卻發不出,兩隻眼睛死死的盯住賀芸芸。
賀芸芸拿起棍子就打,她知道打那個地方又疼,又不會致命。
乒乒乓乓打了十幾分鍾,小混混疼的直翻白眼,最後疼的直接暈倒。
他身上都是汗,是疼出來的。
賀芸芸毫不客氣,提起準備好的一桶涼水,直接澆到小混混的身上。
小混混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現在他看賀芸芸的眼神是驚恐,害怕。
他沒想到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狠,就不怕打死他坐牢。
看他表情,賀芸芸就知道他想什麼?
第一,我來這裡誰都不知道。
第二,就算有什麼,你能拿我怎麼辦?大不了我損失點兒錢財。
小混混想想還真是,他爹孃疼他。
但他的哥哥嫂子們可不心疼他,反正自己死了,說不定真要點兒錢就算了。
想到這裡他渾身一哆嗦,他可不想死。
他拼命想發出聲音,可是隻發出啊啊的聲音。
“你給我閉嘴!再不閉嘴我弄死你。”賀芸芸低聲罵道,手裡拿著刀子,架在小混混的脖子上。
農村的房子不太隔音,這一大家子還住不少人,還好小混混自己住一間房。
這個小混混排名老三。
他大哥,二哥都是老實的農民。
上邊兒還有三個姐姐,早都嫁出去。只剩下這老兒子,父母慣的厲害。
就變成如此的模樣,整天在村子裡轉悠,偷雞摸狗什麼都幹,就不好好上工。
看到賀芸芸的刀子,他嚇得一動不敢動,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很乖嘛!早這樣做,何必浪費我的時間。”賀芸芸拿刀在小混混的臉上用力拍了拍,就像個土匪似的。
“我要你毀了張麗麗的名聲,你能做到嗎?”
聽完賀芸芸的話,小混混趕快點頭。
只要這個狠毒的女人放了自己,什麼事等以後再說。
“別想著報復我,你還不夠格。就算你報復了我,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家也不會放過你,只有你這個蠢貨聽張麗麗的話,用你那狗腦子想想。”
“而張麗麗就不同啦!她沒有武力,家裡只是普通的工人,要不然她也不能跟我借那麼多錢是吧!”
“我記得每個月的月底都會放一天假。知青都會去縣裡買東西,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不然……”
賀芸芸說完笑了笑,不等小混混答應。用力拍了拍他的臉,不緊不慢的離開。
賀芸芸回去,大家都沒有發現。累了一天,大家睡得很死。
第二天賀芸芸早早的起來,她準備上工。
可她不準備像原主傻乎乎的那麼累,反正她有錢有票。
賀芸芸跟隊長說,頭被打了以後時常疼痛,想找個輕鬆的工作,哪怕少掙點工分都可以。
賀知青受的傷,沒想到這麼嚴重,反正他們家有錢。
隊長給她安排割豬草活,一般割豬草都是孕婦和小孩在做,因為割豬草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