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啊”
“咳咳咳咳這場災難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啊”
“我兄弟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他還活著嗎他還活著嗎”
當阿莫柯越來越靠近神社的時候,周圍便出現了不少傷者無助的躺在地上哀嚎著。
“是因為傷者太多了嗎導致難民只能在這裡休息。”阿莫柯看著難民,自言自語道。
“ ”
而真似乎聽見了傷者們的聲音,全身有些顫抖,陷入了沉默。
“稻妻的百姓受苦了”真有些難受的看著路邊的傷員,說道。
“他們都在等待雷神的迴歸。”阿莫柯一邊加快腳步,一邊說道。
“這的確是雷神的失職”真低著頭,用著十分小的聲音說道。
很快,阿莫柯走到了神社內。
而神社內的狀況也並不樂觀。
此時的神社已經失去了它原本的莊嚴感,已經變成了無數難民的醫院,到處都躺著哀嚎的難民,而原本為百姓祈福的巫女們,早已經沒有了巫女的架子,而是來回的跑著的運送藥物,為傷者包紮傷口。
“又是新的傷者”一名巫女忽然出現在阿莫柯的面前,看著阿莫柯懷中的真說道。
但當女巫靠近阿莫柯,看清了阿莫柯懷中的女人時,卻有些說不出話。
“神社內有一間空房,跟著我。”女巫抬頭看了看阿莫柯,有些遲疑的說道。
阿莫柯點了點頭,便跟著女巫走入了神社的一棟建築內。
當阿莫柯走入屋內的一瞬間,巫女便立刻將大門關上,並點燃了一根蠟燭。
“你是何人。”巫女警惕的看著阿莫柯,問道。
“一個旅者。”阿莫柯簡單的回答道。
“旅者嗎算了,將軍的狀況怎麼樣。”巫女看著阿莫柯懷中,雙眼緊閉的真說道。
“你看出來了嗎那我就不用我說什麼了吧。”阿莫柯有些意外,似乎女巫已經看出了真的身份。
“將將軍大人放到那裡,我會為她包紮傷口。”
“你不意外嗎?你們最後的希望,雷神,已經身負重傷了。”阿莫柯看著眼前只是焦急,而並非意外的巫女,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們還仍舊有一位神明,不是嗎。”女巫看著昏迷的真,說道:
“儘管大部分群眾不知道,我們的神明是一對姐妹,但我又怎麼可能不知。”
“你們稻妻內部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我去外面了。”阿莫柯說著,便準備推開房門離開。
“你還不能走。”巫女忽然對著阿莫柯喊道。
“怎麼了,難道還要我幹什麼事情嗎?”阿莫柯回頭看向女巫,說道。
“你不能出去。”女巫嚴肅的看著阿莫柯說道。
“難道你懷疑是我打傷的神明要盤問嗎?我一個旅者可沒本事打傷一個神明。”阿莫柯微笑的回答道。
“儘管你非常可疑,但可沒空審問你,我不可能看護雷神大人太久,外面還有許多病人需要我看護,所以這裡,需要你,你也不可以透露雷神大人受傷,因為這會影響平民們的情緒,畢竟知道雷神大人是姐妹的訊息的人,並不多。”
女巫說完,便起身走到了阿莫柯的身旁,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姐怎麼稱呼。”阿莫柯點了點頭,說道。
”叫我八重神子就好了。“
“八重神子?八重神子?”阿莫柯忽然看向女巫,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阿莫柯原本並沒有注意女巫的樣子,但聽到女巫的話後,便藉助這微弱的火光,看向了女巫的面龐。
女巫的面龐的確與八重神子十分相似,但卻並沒有遊戲裡的八重神子一眼充滿屑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