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只有和前世一樣,才可能脫離夢境嗎”阿莫柯有些猶豫的說道:
“與前世一樣與雷神戰鬥”
“ ”
阿莫柯有些無法接受的抬頭,望著頭頂的岩石說道:
“若這是回憶,那為何如今卻還要不一樣呢我至今沒有搞懂,我在回憶中究竟扮演著什麼”
忽然,阿莫柯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撫摸著自己心臟的位置,隨後便起身準備離開:
“原來我從始至終都是「看客」嗎。”
阿莫柯說著,便握緊了至異,緩緩的離開了山洞。
“天色已晚明日再去稻妻城好了”
走出山洞的阿莫柯,望著懸掛在天上的月亮如此說著。
但環顧四周,周圍並沒有真正適合阿莫柯休息的地方,因為鶴關仍舊充斥著大量的魔物,哪怕是樹上也不安全,很容易被獵犬或是丘丘人偷襲。
“只能返回了嗎”阿莫柯說著,便回頭看向了身後漆黑的洞口說道:
“看來,只能回去歇息一晚了。”阿莫柯說完,便重新返回了洞內,隨意的靠在路道的牆壁上,便準備閉上雙眼。
但他怎麼可能睡的睡著?不說明日自己要和雷神戰鬥,自己要斬殺一位慈愛的神,那位神甚至不久前還和自己愉快的交流著。
一想到如此,阿莫柯握著至異的手便忍不住的有些顫抖。
“ ”
“一切都是回憶正如雷神所說死者不可蘇生如今眼前的,不過是過去罷了”
不知何時,阿莫柯便已經閉上了雙眼,但他的手中仍舊緊握著至異,沒有因為休息而鬆動一絲。
如此,便是一夜。
當一絲陽光透過被斬裂的鐵門射入洞內時,阿莫柯便睜開了眼睛。
阿莫柯的手或許是因為一整夜都緊緊的握著至異的緣故,已經沒了知覺,但也因為如此,握著至異的那雙手也變得更加緊。
透過阿莫柯那雙有些呆滯的眼中不難看出,他這一夜並沒有睡的多好,或者是說,他這一夜並沒有睡下,而是一直在沉思。
阿莫柯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並沒有因為要斬殺真而覺得惋惜,而是為自己而覺得惋惜,為自己而感到無能為力。
“曾經的國度自己沒能守護,如今脫離夢境還要傷害無辜的人我的兩世都是如此無力”
“如今我還要去斬殺無辜的姐妹,斬殺這個國家人民的神明儘管她們並沒有做錯什麼。”
阿莫柯說著,便緩緩起身走出了山洞中,走到了鶴關的岸邊。
來到鶴關的那隻木船已經不能使用了,阿莫柯只能另外想辦法前往稻妻城。
阿莫柯的目光便順著鶴關的海面望去,望著不遠處的稻妻城迷迷糊糊的影子,但阿莫柯仍舊感覺有些怪異,有些不適應。
原本自己是到鶴關調查黑霧的但緊緊只是一晚,自己便要將至異揮向
“都是回憶”阿莫柯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喊道。
阿莫柯的眼前,是一艘大船,一支滿是人的木船。
“喂!那邊的小子!你怎麼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我們是稻妻搜救隊,快上船吧!我們帶你回家!”船上的對著阿莫柯大喊道,隨後便停靠在了岸邊。
阿莫柯面對著忽然出現的大船,有些意外,隨後便立刻對著大船喊道:
“謝謝,我正在想如何去稻妻。”
阿莫柯說著,便走向了那艘大船,走到了船的甲板上。
“大叔,為何你們會在鶴關這麼危險的地點?”阿莫柯有看著眼前的一名稻妻打扮計程車兵,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跑到這裡的幸好我們的線路被天氣影響而偏離了軌道,不然根本碰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