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這這…”
大漢似乎沒有看明白此時的狀況,全身控制不住的發抖了起來,同時伴隨發抖的還有不斷的結巴和臉上不斷落下的冷汗。
“先送我去天守閣,聽明白了嗎?什麼反叛軍反抗軍的通通在送我到天守閣之後再說。”
阿莫柯微笑的看著大漢,手中的極地輝光將阿莫柯那閃爍的神之眼反射到了大漢的臉上。
和大漢相同反應的,是跟在大漢身後正準備衝擊的幾個士兵,還有五郎和反叛軍。
整個監獄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五郎將軍…那位就是您所說的先生嗎…”
五郎身旁計程車兵,有些遲疑的戳了戳五郎,問道。
五郎嚥了一口口水,似乎是也不敢確認一般,望著阿莫柯說道:
“應該…就是刻莫先生了。”
五郎想不明白,一個隨便一腳踹開監獄鐵牢,能威脅獄警的人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小子!別仗著有神之眼就得寸進尺!神之眼可不光你有!”一名士兵抽出武士刀,擺好了攻擊架勢後便對著阿莫柯說道。
“我本來想用普通人的身份來和你們交流,可惜換來的卻是冷落。”
阿莫柯並沒有在意那名士兵,而是接著望著倒在地上,臉上不斷冒出冷汗的大漢說道。
“對對對,大人,您說的都對。”
大漢一邊滿是笑容的看著阿莫柯,偷偷的向著一旁挪動身體,一邊微笑的看著阿莫柯,說道。
“[稻妻粗口]不理我是吧。”
阿莫柯身旁,那位擺好了攻擊架勢計程車兵好像認為自己受侮了一般,瞬間惱怒了起來,便一邊爆著粗口,一邊將手中的武士刀直接劈向了阿莫柯。
哐當---
與士兵想象的血流成河不同,尖刃劈砍在阿莫柯身上傳來的觸感不是撕裂,而是碰撞的聲音。
只見阿莫柯隨腳一踢,將那躺在地上安安靜靜的木箱子,一瞬間就踢到了半空中,抵在了那名士兵的面前,抵擋了士兵的利刃。
木箱的質量很給力,並沒有破裂,只是掉了幾個殘片。
阿莫柯又是一腳踢中了木箱的殘片,殘片瞬間飛到了士兵的手腕,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便瞬間傳入了士兵的手腕之中。
緊接著,士兵的手便控制不住的鬆開,武士刀也掉在了地上。
“給我去準備個箱子,這個箱子被你們暴力執法快要弄壞了。”
阿莫柯隨意的接住了即將掉落在地上的木箱,隨後又用極地輝光的劍尖指了指地上木箱的殘片,說道。
“我去……我去拿。”
站在牢房門口附近觀望的一名士兵,看著眼前的場景打了一個冷顫,一邊喊著一邊跑開了。
似乎是因為有了這麼一個領頭羊的原因,其他士兵也立刻跟著跑開了。
同時也包括被阿莫柯指著的大漢。
“我…我那邊有一個很棒的盒子,很適合裝您的東西。”大漢先是挪了挪屁股,隨後爬了起來,指了指門外便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 ……
望著大漢跑開的身影,阿莫柯並沒有追趕。
他將地上的至異與夢想一心撿起,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後便回到那個被自己一腳踢碎的牢房,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小心的將手中的三柄武器放在地上的草堆上後便準備接著躺下。
“您就是刻莫先生嗎?我是剛剛與您聊天的五郎。”
五郎有些謹慎的走到阿莫柯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如果想要藉機逃跑,不用問我,直接離開就好了。”阿莫柯似乎並沒有在意五郎,說道。
“不…刻莫先生,我只是對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