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雲閣旁,死兆星號。
“我喝多了嗎。”北斗有些頭痛的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
“北斗姐,你終於醒了。”
北斗的房間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女子走入北斗的房內,手中拿著一些有助於消化的食物,交給了北斗,並說道。
“是銀杏啊,我現在好多了,對了,昨天晚上船隊沒發生什麼事吧。”
北斗起身,接過銀杏遞給自己的食物後,向著銀杏問道。
“昨晚船隊一切安好,沒有什麼突發的狀況,您就放心吧。”銀杏微笑的看著北斗,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帶著弟兄們去教育教育附近不守規矩的盜寶團”北斗忽然起身,充滿精神的說道。
“抱歉,北斗姐,恐怕今天我們不能去幹別的事情了。”銀杏看著眼前充滿精神的北斗,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怎麼了?難道凝光那女人又出了什麼限制我的東西?”北斗疑惑的看著銀杏問道。
聽到北斗疑惑的話後,銀杏有些無奈的捂了捂臉,回答:
“北斗姐,您昨天晚上去璃月的時候,答應了一個商人請您帶他和他的”朋友送去稻妻,估計那商人已經在抵達這裡的路上了。”
“商人?酒館?”北斗有些意外的說著,隨後便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 ……
“哈哈哈包在我身上。”
“我北斗一言,一萬個群玉閣都難追難追。”
……
片刻,北斗便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記憶。
“”北斗有些無奈的看著銀杏。
“好了,我北斗說過的話,不管如何,都不可能反悔!通知兄弟們,立刻著手準備前往稻妻。”
北斗說著,便推開了門,走到了死兆星號的甲板上,等待著那位莫刻小兄弟的到來。
……
正午,死兆星號。
此時的阿莫柯和仁興,已經帶著一車的貨物抵達了死兆星號附近。
而死兆星上的水手們,便熱心的幫阿莫柯和仁興搬起了貨物。
而阿莫柯,則是也悄悄的塞給了水手一些摩拉。
隨後,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阿莫柯的面前,熱情的對阿莫柯說道:
“哈哈,你就是小莫啊,不錯不錯,這位就是你的朋友嗎,嗯…嗯,真是很個性。”
死兆星號上,北斗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阿莫柯,對阿莫柯說道。
“北斗姐,多虧了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的這位朋友的貨物或許要爛在倉庫了。”
阿莫柯微笑的看著北斗,從腰間掏出一大袋摩拉,交給了北斗,並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莫兄弟,我北斗可不是這種人。”北斗連忙拒絕阿莫柯手中的摩拉,對其說道。
“北斗姐,摩拉謝禮這件事,你就務必不要推辭了,多虧了您我們才能有機會抵達稻妻,若是您還不願意收下我們的摩拉,我們絕對沒法接受。”阿莫柯微笑著,再次將摩拉袋子遞給了北斗,說道。
而北斗,也只能點點頭,收下摩拉後,轉頭對阿莫柯和仁興說道:
“兩位小兄弟,你們就去下面的船艙裡選兩件休息吧,前往稻妻我們還需要些準備。”
“那就謝謝北斗姐了。”阿莫柯微笑著,便拉著仁興,走入了死兆星號的下層。
“對了,隨便告訴你們一聲,下面有個船艙裡有一個稻妻的少年在裡面養傷,你們去的時候儘量不要吵到他。”
忽然,北斗好像想起了什麼,便連忙對著即將離開的二人說道。
“好的,謝謝北斗姐提醒。”阿莫柯回頭道謝,便繼續走入了船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