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表情。”
“這幅好像和我血海深仇一般的憤怒真是滑稽的讓我想笑。”
阿莫柯忽然轉頭看向了哲平,不知是下意識還是刻意的保持著那玩笑般的表情。
阿莫柯很隨意的便用雙手接過了哲平的刀刃,隨後又故意只是用兩根手指捏著刀刃。
“透支了那麼多生命力,結果到頭來不過還是對這場戰爭沒有任何幫助,甚至連你變強的機會還要透過外力,透過他人的施捨。”
阿莫柯鬆開了捏住哲平刀刃的雙手,隨後又向前朝著哲平靠近了幾步。
“你要藉助邪眼才能有一番作為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本身的平庸嗎?現在卻露出了一幅都怪我的表情。”
“到頭來,還是你變強的願望太廉價了,導致獲得是不是來自神明的神之眼,而是愚人眾的邪眼?”
“”哲平聽著阿莫柯那充滿挑釁的話語,滿是皺紋的臉上,似乎寫滿了不甘,似乎是因為阿莫柯所說並沒有錯,又或許是因為他已經疲憊到只是揮出一刀便筋疲力盡的程度哲平只是大喘著粗氣,無奈的望著阿莫柯。
“你的結局你早就知道了,而我只不過是恰好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在誘惑你使用邪眼。”
“但現實卻是,即便我沒有出現,你也會在邪眼的慾望中老去,反倒是我的出現讓你成為了當自己眼中英雄的機會。”
“我會攔住你的!”哲平盡力的張開了他那乾癟的嘴唇,吃力的將刀刃從阿莫柯的手指中抽出,隨後又再一次向著阿莫柯揮去。
“你連碰到我的機會,都是我給的。”阿莫柯只是笑了笑,輕鬆的躲開了自己眼中極度緩慢的刀刃,反倒是哲平,因為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了刀刃上卻並沒有觸碰到阿莫柯,沒有支撐的地方,反而要倒在地上。
“既然嘲笑已經結束,我們也該說永別了。”阿莫柯看著從自己身旁緩慢倒下的哲平,將其腰間的那枚邪眼的繩子斬斷。
“要是你的願望再強烈些,得到神之眼,我說不定還能再高看你。”
“可惜”
“”
哲平並沒有聽到阿莫柯剩下的話,便因為失去邪眼而無法繼續行動,倒在了沙地上。
而阿莫柯則是望著倒在地上哲平,只是用眼底的一絲目光看著哲平。
就如此結束了,甚至還十分的安靜。
沒有轟轟烈烈的戰鬥,也沒有最後關頭獲得神之眼然後反擊的橋段反敗為勝的劇情,有的只有一個普通人的遺憾,帶著不甘倒在敵人面前,無聲的宣告著自己的劇本已經結束。
“五郎將軍”
“你拿到邪眼的那一刻就該想到你的結局是多麼可笑了吧。”
“”
“或許在天上的神明眼裡,我也同樣可笑。”
阿莫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口袋中有什麼東西在散發著熱量,便立刻將手伸入了口袋。
“徽記?女皇大人為何此時下達了命令”
阿莫柯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徽記,得到了“立刻前往稻妻城”的命令不要再管眼前正在攻城的幕府軍。
“”阿莫柯有些猶豫,但片刻後,便將徽記放回了口袋,悄悄的藉助隱身的能力,離開了戰場,向著稻妻城奔去。
阿莫柯很清楚,自己離開後,幕府計程車兵必然會失敗。
“但只能抱歉了。”
“起義軍不會傷了他們的,這些士兵是他們和幕府講條件的籌碼”
“女皇大人為何會突然下令還是在這種時候稻妻城到底發生了什麼。”
五郎方面的情況也並不容樂觀,因為心海與五郎失去了聯絡,原本包夾的計劃也無法實施,五郎十分清楚,海只島最後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