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阿莫柯笑了笑,並未立刻回答戴因,而是像戴因先前那般,將頭轉了過去。
轉過頭的阿莫柯望著插在一旁的極地輝光,不知為何的笑了笑。
接著,阿莫柯便伸出食指輕輕的撫摸著極地輝光劍身表面,好像要在透過極地輝光那並不光滑的劍刃上看著自己。
戴因並未催促,只是坐在一旁看著阿莫柯,等待著阿莫柯的回答。
“我的回答是,不是。”阿莫柯停下了撫摸劍刃的食指,將手上沾染的泥土捻去。
得到阿莫柯的回答,戴因卻只是猛然起身站在阿莫柯的身前,他似乎對於阿莫柯的回答無法接受,有些激動的搖晃著阿莫柯的雙肩,還不停的說道:
“為何要向神明下跪宣誓效忠?”
“果然對於我的身份,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從來都不需要我親口去承認。”被搖晃著身軀的阿莫柯只是笑著,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
得到阿莫柯回答的戴因就如洩氣一般,雙臂慢慢垂下,他將頭轉過去,不讓阿莫柯看到自己的臉。
的確,戴因並非是愚者,阿莫柯身上的問題,戴因早就察覺了,熟悉的樣貌也好,坎瑞亞的劍術也罷這些東西都在暗中告訴著戴因一個不可否認的真相。
戴因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自己與阿莫柯初次與奔狼領相見之時所發生的事情。
那時候的阿莫柯虛弱的躺在地上,而自己則是站在阿莫柯的面前,質問對方為何會使用坎瑞亞的劍術,戴因當然記得這些,但他的大腦卻從未將這二者串聯在一起。
“”
想到此時的戴因,不知為何。竟然開始笑了笑。
是啊,不管是深淵或是愚人眾又或是一個偶然得到坎瑞亞劍術簡譜的普通人不管是誰,除一人之外,誰都不能做到像是阿莫柯這般如此嫻熟的坎瑞亞劍術。
況且如今,除了至異的主人,又有何人比自己更加清楚怎麼揮動至異?自己又怎麼會覺得和對方戰鬥如此熟悉?
“我早就心知肚明瞭。”戴因有些虛弱的低下頭,輕聲說道。
“”
而這一次沉默的,是阿莫柯。
慢慢的,阿莫柯笑了笑,他將轉身將身體靠在極地輝光的劍刃上,抬頭望著滿是黑泥的洞窟頂。
“我早就承擔不起那個名字了,自我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就已經支撐不起那個名字的重量了。”
阿莫柯嘆了口氣,隨後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將地上的極地輝光拔出並收回,隨後伸出手想要拉一把戴因,並且說道:
“走吧,先離開層巖巨淵。”
“”
戴因只是甩開阿莫柯想要拉住自己的手,自行支撐地面起身,接著又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安格賽德,的確死了。”
戴因張開手掌,眼前的空間便逐漸被撕開一道口子,化作一道剛好能透過一人的裂縫,戴因毫不猶豫的走入裂縫之中,而阿莫柯則也緊跟其身後。
當二人再次出現時,正身處層巖巨淵表面的一條小溪旁。
“啊有段時間沒曬過太陽了,但願身體沒出什麼毛病吧。”
阿莫柯將手中在戰鬥中燒壞的外套在水中清洗,同時對著身後的戴因說道。
而戴因只是沉默,靠在一旁突出的巖壁上閉目養神。
阿莫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儘管他知道戴因在能力剛剛恢復到勉強開啟傳送門的時候便直接帶著自己離開,讓疲憊的身軀雪上加霜不過但眼下,一聲不吭故意將頭扭過去的戴因,更像是在鬧脾氣。
“好好休息吧,我先去附近的盜寶團那裡借些食物。”阿莫柯起身,將外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