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事情太多可無法讓我安心。”
“我們之間無聊的計策遊戲也到此為止了,我承認你們的計劃險些騙過了我,但現在,我將正視你們,宣佈你們的敗北。”
阿莫柯忽然用著一種莫名,甚至是在此時顯得有些突兀的語氣,借用著邪眼對著眾人說道。
“ ”五郎沉默了片刻,便立刻喊道:
“我們也不會放棄的,看客,勝利或許不會是起義軍的,但絕對不可能是愚人眾。”五郎也立刻回答道。
“那麼五郎將軍?我就拭目以待了,你和你的起義軍,是否還會讓我意想不到呢?”
隨著邪眼上方最後一我們絲色澤消失,阿莫柯的聲音也徹底消失了,五郎將手中的邪眼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便立刻攙扶住了因為虛弱而險些倒下的哲平。
“五郎將軍”哲平有些遲疑的看著五郎,彷彿一個犯了錯的孩童。
“哲平,放心,我們會勝利的。”五郎輕輕的將哲平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再三確認了哲平的狀態後,才緩緩起身。
“五郎將軍!我還可以去”哲平看著似乎是準備離開的五郎,立馬喊道,身體也隨之前傾,剛剛藉助椅子平衡的身體也在此時重新失去了平衡。
“哲平,交給我們吧,你只需要好好休息,等待我們回來。”五郎再一次攙扶住了哲平,說道。
“”
“我還可以只要拿著”哲平遲疑了片刻後,又盡力的從沙啞的嗓子中擠出幾個字,目光也隨之看向了桌上的邪眼。
“咳咳咳。”
“你不是說,要將邪眼交給我嗎?現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了,等一切都結束,我相信珊瑚宮大人會想辦法醫治你的,答應我不,這是軍令,你必須要遵守。”
五郎重新將哲平帶到了椅子上,便立刻轉過身子,離開了帳篷中。
“ ”
五郎迅速的走出了帳篷,確定了身後的帳篷已經關緊後,有些無奈的抬起了頭,手腕輕輕的劃過,不知帶走了些什麼。
幕府軍的狀況,儘管五郎並沒有完全的資訊,但起義軍的狀況,五郎卻太清楚了,清楚到起義軍還能堅持多久,將士們還有沒有決一死戰計程車氣,所謂的勝利,不過是安慰哲平和自己罷了。
在附近計程車兵也發現了五郎,同時也發現五郎的異樣,便離開跑到了五郎的身旁。
“五郎將軍。”
“沒什麼,哈哈哈,剛剛眼睛進了些沙子。”五郎立刻露出了一幅笑容,說道。
“我們一定會勝利的。”五郎看著眼前計程車兵,忽然說道。
而士兵顯然被五郎突然說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也是立刻說道:
“我們的偶像可都是五郎將軍您,只要有您,不管多麼困難也會勝利的,您不也經常鼓舞我們嗎?”
五郎點了點頭,似乎將剛剛的清晰甩到了腦後,隨後便立刻奔向了海只島的後勤部門,似乎是準備下達新的戰術。
與此同時,對岸的幕府軍中,阿莫柯已經出現在了前線。
“該結束這場戰爭了。”阿莫柯望著遠處的海只島,對著身旁負責計算戰損計程車兵問道:
“彙報一下剛剛那一戰的戰損。”
“是,大人,剛剛那一戰,我們戰死了八名士兵,重傷二十九人他們都無法重新投入戰鬥,而真正能夠投入戰鬥的,還有不足百人。”
“為什麼隱瞞真正的戰損,告訴我只有傷員。”阿莫柯轉過頭,看向士兵,問道。
“ ”
那名士兵下意識的將目光從阿莫柯的身上移開,回答道:
“大人,加上後續增援我們絕對可以踏平海只島”
“是誰的命令,為何不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