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與阿莫柯戰鬥時,哲平就因為邪眼的原因倒在的地上而無法戰鬥,加上除了旅行者一行人的外的起義軍將士都被阿莫柯所凍住,所以沒有人能夠幫助哲平撤離戰場,他只能自己想辦法離開了戰場,最終依靠著爬,爬到了某處隱秘的角落。
“咳咳”哲平扶著一根樹枝緩緩站起,靠在了樹幹坐了下來,接著用手用力的在自己的嘴邊劃過,帶去了一片漆黑的“鮮血”。
“我果然已經離不開邪眼帶給我的力量了嗎離開了邪眼我甚至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哲平有些無奈的攤開雙手,看著手中被自己血漬和地面的摩擦顯得十分破舊的邪眼。
或許是因為哲平的身體實在不夠樂觀,邪眼所能帶給哲平的只有行動能力,而並沒有實力上的增幅或是能夠控制元素力,若是強行動用只是加快了哲平的死亡的速度罷了。
哲平努力的擦拭了邪眼的核心上的灰塵,隨後將他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我不能再墮落下去了哪怕作為廢人我也不會成為邪眼的傀儡”
“我得再休息一會然後自首。”哲平說著,便頭靠著身後的大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哲平全身顫抖著聽完了帳中的對話,自己成了愚人眾的內應,但他並不是,他很清楚,在邪眼工廠,他拒絕了看客的邀請。
“難道看客已經看破了這一點他知道我回到這裡會備受猜忌”
“這一定是看客的離間計大家很快就會理解我的,我也不能因此情緒失控。”哲平趕緊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當哲平再一次回頭望去時,帳中的旅行者,萬葉,派蒙已經全部離開了。
“我還不能自首如果明日幕府的軍隊會和我們戰鬥那我不能在這裡當做一個礙事的傷者”
哲平再一次將邪眼放到了自己衣服中作為隱秘的角落,隨後奔向了海只島外。
他不能回去休息,因為他非常容易在軍營中碰到旅行者,萬葉,派蒙以及五郎,他不敢看他們的眼神,也不想猜忌是不是他們的心中在懷疑自己。
哲平再一次跑到了海只島的外圍,他知道周圍計程車兵巡邏的路線,這個位置,沒有人會發現他。
“他一定可以幫助我暫時控制元素力。”哲平悄悄的將邪眼拿出,放在掌心,雙手緊緊的握住那枚邪眼,似乎是在感受邪眼內的力量一般。
海只島的那一夜很安靜,五郎徹夜的告知了整個起義軍關於明日的計劃,不過他並沒有是幕府軍的總攻,儘管他並不想對起義軍的將士有所隱瞞,但這也是為了穩定軍心,畢竟忽然宣佈決一死戰,很容易影響到原本軍心就並不牢固的起義軍。
那一夜,八醞島與海只島交界的海岸線徹夜都未曾暗淡,兩邊分別站在幕府與起義軍巡邏計程車兵,他們都手持火把,看著隔著海面看著對方,似乎應正了阿莫柯準備次日開戰的情報。
雙方的主將都未曾露面,五郎在軍中忙著各種事情,九條裟羅則是不知去向,據說是又回到了稻妻城。
哲平徹夜未眠,他在次日便悄悄的混入了軍中,他猜測自己的資訊只有旅行者一行人知道,所以還是裝出平常的樣子與周圍計程車兵交流。
似乎是為了保證有足夠的兵力與幕府軍正面交鋒,許多小隊都被臨時合併,哲平也自然的混入了親自。
所有士兵,包括萬葉,旅行者一行人也在珊瑚宮前在心海的一番演說與鼓舞下,各自分散,似乎是開始了防守戰。
幾乎是半個起義軍的人手都在海只島的外圍,隨時防備著敵人的攻擊,在天未亮之時,將士們便將許多障礙物丟到了海面上,來阻止幕府計程車兵透過船隻來靠近海只島。
旅行者,萬葉幾人則是在天矇矇亮時離開了海只島,悄悄的前往了稻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