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你的還能動嗎?若是能動,不妨和我一起下床去外面活動活動,一直躺在病床上可是沒法痊癒。”五郎看向旅行者,微笑的說道。
隨著,五郎便有些勉強的扶著病床的圍欄,雙腿有些發顫的走下了病床。
“唉?!可是你們是早上剛剛被抬進來的啊,怎麼這麼快就基本恢復了。”派蒙有些意外的看著五郎,問道。
“本就是些皮外傷,加上起義軍的大家的照料和神之眼持有者在一定程度上自愈速度也比正常人要快些,或許明日就可以痊癒了。”五郎走到旅行者的病床旁,有些自豪的看著旅行者與派蒙,說道。
旅行者也是點點頭,便學著五郎的樣子扶著圍欄,勉強坐起,隨後便也有些勉強的下了病床。
或許是因為旅行者的身上並沒有傷口,所以旅行者並沒有如五郎那樣雙腿發顫,而是平穩的站在地面,大約幾分鐘後便可以獨立行走,不需要任何支撐。
“旅行者沒什麼問題吧這種事情還是要謹慎一點為好。”派蒙有些擔憂的看著旅行者,說道。
“哲平還沒有醒來現在這個時間,營地附近應該開飯了。”五郎緩慢的走到門外,將頭探出房外,片刻後便轉頭對著屋內的旅行者和派蒙說道。
“好耶!開飯嘍!”派蒙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五郎的身旁,同樣望著門外,有些激動的喊道,全然已經忘記了剛剛對旅行者的話,反而拉著旅行者向著門外走去。
很快,整個房間內便只剩下了昏迷的哲平。
“ ”
在眾人離開後,原本昏迷的哲平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想要起身,但當他彎曲身體的那一刻,一股鑽心之痛讓哲平瞬間倒下。
哲平很早之前就醒了,或許他是三人中第一個醒來的。
但他的情況卻與旅行者和五郎萬全不同,哲平全身哪怕只是手指一動,都會十分痛苦,他無法開口說話,因為他的嗓子已經沙啞到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想要轉頭看看旅行者和五郎,但脖頸處的撕裂感讓哲平無法轉頭。
哪怕是正常的睜開眼睛,都成為了一種奢望,他的雙眼一旦睜開超過半分鐘,就會變得格外乾澀,身體會下意識的讓哲平閉上眼睛。
可即便如此,哲平的精神卻格外清醒他不能睡覺來暫時忘記痛苦,痛苦也會在過於清醒的哲平身上加重幾分,他想要告訴眾人,看客的樣貌,看客的情報可如此也只能作為一種奢望。
“這就是看客所說的代價嗎,難怪他會直接表露自己的身份。”
哲平似乎並沒有因現在的狀態而精神崩潰,反倒是格外的冷靜。
“我現在的確如看客所說是累贅廢物了”哲平感受著全身的痛楚,有些無奈的暗想。
“這一切都是我對力量的奢望使用邪眼的代價嗎。”哲平想要苦笑,但嘴角卻無法有任何變化,他也只能在心中自嘲:
“不過這種境地也算是我咎由自取”
“若我沒有撿起在山洞中的那顆邪眼而只是使用第一次邪眼說不定我能夠和那些使用邪眼的弟兄一樣解脫呢”
“大家會怎麼看我?一個投機取巧的小人還是不計後果的賭徒?”
哲平開始盡力的移動自己的雙手,他想要起身,即便不能戰鬥,哲平也不願意作為累贅留在起義軍中了,這是哲平想為起義軍做的最後一件事。
“唔”哲平的雙手的每一個關節,每一絲肌肉似乎都在抗拒哲平,強烈的刺痛讓哲平十分難受,但他的身體,甚至無法因為痛苦而做出條件反射的顫動,只是平靜的躺在病床上。
但哲平並沒有放棄,他自己全部的力氣都放在了手上。
而哲平的雙手,竟然真的回應了哲平,哲平的左手先是食指跟隨著哲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