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來拋頭露面也就算了,現在還當眾和男子攪和在一起,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趙雲嬌身子一僵,瞬間撇開裴開毓扶著自己的胳膊。
墨十鳶翻了個白眼,繼續掐嗓子,“你不看不就好了嘛!”
“再說了,兩人男未婚女未嫁的,自然相處有何不妥?還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吧!”
“就是就是!人家男男女女在一起,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眼見著圍觀群眾被那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給帶偏,男子這下是真的慌了。
他一雙眼睛仔細在人群中尋找,硬是沒發現說話之人!
雖然有部分人開始為趙雲嬌說話,但是更多的人還是目光鄙夷地看著趙雲嬌。
趙雲嬌看不清他們的神情,只是從他們指點的動作分辨出對方的不屑。
她站在原地,死死攥緊拳頭。
“要是她是普通人這當然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但她不是啊!”
男子指著趙雲嬌,“她現在不是在開酒樓嗎?”
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墨十鳶轉過頭,開始在人群外尋找。
“她一個這樣的女人竟然還開酒樓?你們不怕喝出什麼病啊!”
周圍鬨笑聲一片。
裴開毓攥著一個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夠了!”
看著那笑得猖狂的男子,忍著怒火,“是誰派你來的?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平時雖然木訥了些,但又不是傻子。
,!
怎麼會看不出這幾個男子故意來說這種話,不就是為了給雲嬌還有這酒樓潑髒水嗎?
這種手段在商業爭鬥中並不罕見,但是他們這只是一家剛起步,甚至還沒正式開張的小酒樓。
是誰這麼惡毒?
竟然打上了他們的主意!
這杯子一摔,全場都安靜下來了。
男子身著青色長袍,明明是十一月的天,外面寒風刺骨,墨十鳶就算裹著氅衣也覺得寒氣襲人。
但是裴開毓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
該說不說,還是要穿少點,不然裹成一個大粽子的男人擋在一個女人面前,那就一點也不帥了。
“這位公子說些什麼呢?我們只是無意中聽說這裡的掌櫃是那趙家小姐,覺得這種女人實在是不配在京城開店鋪,這才找了過來。”
“你這話就連三歲稚兒都不會相信!”
墨十鳶捧哏,“就是就是!”
反正她不信。
“管你信不信,反正這女子開的酒樓我和我的兄弟們是沒有那個膽子嘗試,誰知道會不會沾染上什麼頑疾……”
他目光看向趙雲嬌。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要不是顧及這會連累趙雲嬌,他現在就想把這個人給拖出去好好打一頓!
“我們這裡聘請了專門的釀酒師傅,他在京城也小有名氣,這位大人說的這話簡直就是毫無依據!”
怕眾人誤會,裴開毓轉頭看向站在角落裡的崔田,“這位崔師傅就是我們酒樓聘請的,相信在場的各位有不少人都喝過出自崔師傅之手的果酒。”
“這崔師傅名氣這麼大,怎麼可能會來你們這小小酒樓?”男子看向崔田,“崔師傅你也不怕自己被連累,之後沒有酒樓再敢收你?”
崔田沉默了,他之前確實不知道找他的酒樓掌櫃是趙雲嬌。
“崔師傅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真的在這酒樓當師傅嗎?”
崔田抿唇,目光直直看向對面男子。
墨十鳶暗叫不好。
“崔某隻是過來看看,之前確實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