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
用腳踩出來的?
眾人四處轉頭,沒找到說話之人,只好一臉震驚地看向蔡仁義。
不過用腳踩也還好吧,想到那些嬌弱瘦馬,那小腳白皙軟嫩,腳趾頭透著粉,就像一顆快要沁出汁水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聽到墨十鳶的爆料,在場男性下意識地舔舐嘴唇。
怪不得香雲閣的果酒都這麼好喝,原來是蔡掌櫃為了他們著想,特意在裡面加了料。
那些沒喝過的卻一臉幽怨地望向蔡仁義,早說呀,早說他們也去捧場。
美酒加美足,一定很好咳咳咳……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聲音把在場眾人嚇了一跳,但是回過神來後都不約而同露出一個笑容。
看來,今天的香雲閣之行,要早點提上議程了。
這群變態,晚了可就沒了。
已經在暢想著回家就能喝到美味果酒的馬四,下意識低頭。
看向蔡仁義的腳。
應該不是這雙腳吧?
“誰在說話?休得胡言亂語!”
蔡仁義氣急,很恨不得衝進人群裡把那個胡說八道的王八蛋給揪出來。
她是怎麼知曉的?
墨十鳶從縫隙中努力向外看,只看到蔡仁義那張氣急敗壞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蔡仁義怎麼忽然發瘋了?]
[難不成是昨晚踩果子踩得太累了,所以導致精神錯亂?]
什麼?你說什麼?
什麼踩果子?
是誰踩果子?!!!
是誰——!!!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那些曾經在香雲閣喝過酒的男士們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嗓子眼,開始準備著。
“到底是誰在說話?!!!”對上週圍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蔡仁義聲嘶力竭,“有膽子說話,沒膽子出來嗎?!”
自己明明踩酒的時候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就怕被人看到。
從墨十鳶仰視的視角,她只能看到蔡仁義大張著,噴灑著熱氣的鼻孔。
[天哪,蔡仁義已經瘋了,他不會要死了吧?]
誰?誰在咒他死?
[嗚嗚嗚實在是太好了!]
急火攻心的蔡仁義真的差點就要死了。
被氣死的。
到底是哪個小癟三在說話!啊——!
原本已經直眉瞪眼,準備拉著馬四去衙門的趙雲嬌有些憋不住了。
她自然知道那話是墨十鳶說的,童言無忌,但是墨十鳶說的話是百分百真實,沒想到……
她也不覺看向蔡仁義的腳,明明穿著鞋,她卻感受到了一股惡臭。
“……”
裴開毓伸手拉拉趙雲嬌的袖子,朝她眨眼。
趙雲嬌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這,蔡掌櫃,您的酒真的是踩出來的嗎?”
馬四捂著嘴,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些想吐了。
天吶!他怎麼說自己找遍京城,卻再難找到屬於香雲閣的那種味道了。
隱匿於人群中的墨十鳶眨眨眼,那馬四竟然自己發現蔡仁義的秘製小調料了?
[總算是有人發現了!這蔡仁義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喝被自己用腳踩過的果酒!]
[他的酒何止是被踩出來這麼簡單啊!]
[這蔡仁義有腳氣,每次都癢得他框框撓,直下雪!]
下,下雪?
那不就是腳皮?
已經有人開始用手捂嘴了。
[他之前聽說用酒泡腳能治腳氣,所以剛開始就每天從酒樓裡騰出部分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