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場景的時候他還是會被嚇出一身冷汗,跟別說當時還是幼崽的皇帝!
公主不知道,但是他清楚得很。
墨景淵瞳眸幽深,看不出神色,“那狼狗有點用處。”
哪怕他再神通廣大,對那種心有不軌的小人還是防不勝防。
這次是那太監沒有噁心,萬一有人真的要用毒藥毒害小崽子呢?
淡淡收回目光,墨景淵吩咐章德全把春桃帶到御書房。
“陛下……”
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和皇帝見面,不像之前有小公主擋著,春桃有些小心翼翼。
嗚嗚嗚之前她怎麼敢這麼對皇帝講話啊,皇帝長得好恐怖,看起來會吃人的樣子。
不知道皇帝叫自己過來幹嘛,春桃有些忐忑,把這輩子做的壞事都想了一遍還是沒猜到。
“春桃,你可知……”
“嗚嗚嗚陛下都是我的錯,我上次不該往您的茶里加鹽。”春桃嚇得跪到地上,聲音嗚咽,“嗚嗚嗚你別殺我……”
“……”
加鹽?
難怪上次他怎麼感覺那茶這麼鹹,原來是這小宮女偷偷加了鹽!
墨景淵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
要是以往,他肯定叫人拖下去好好打上幾板子。
但想到要是自己真責罰了這宮女,那小丫頭肯定哭得滿臉通紅不理自己了。
唉,明明自己才是她的父親,怎麼什麼人都比他重要?
墨景淵頭疼地捏捏眉心,也沒計較,“春桃,你可知道小公主和她母親的事?”
,!
“啊?”
不是追責啊?
春桃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小心開口,“您說的是哪一方面?”
真奇怪。怎麼忽然問這個了?
“你在小公主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應該有注意到她身上的不同之處吧?”墨景淵定定地看著春桃,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春桃臉色一僵,她裝作懵懂,“什麼不同之處?”
呵,還在騙他!
“上次那李玉就說了,她能控制那些飛鳥去攻擊別人,這次也一樣,你還想隱瞞嗎!”墨景淵眼尾狹長微揚,疏離的眉眼間裹著無盡的薄冷。
春桃被這股帝王之氣壓得抬不起頭,想著這段時間皇帝和小公主的相處,思忖片刻,她還是開口。
“公主身上的這股奇怪的能力奴婢也不知道是什麼。”
“但是這好像和她身上的晶石項鍊有關係……”
“晶石項鍊?”墨景淵有些印象,起初他還以為那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兒,還準備給她換個玉佩,沒想到……
“之前蘇貴人被貶冷宮懷著身孕,有一個老者來找過貴人幾次。”
老者?
墨景淵眉心一緊,能逃過皇宮重重守衛的老人,是誰?
“那個老人好像對小公主很感興趣,兩人幾次談話目光都在蘇貴人的肚子上打轉。”春桃的目光漸漸飄遠,“那個老人最後一次來給了蘇貴人一樣東西。”
墨景淵大致猜到了,“就是那晶石項鍊?”
“沒錯。蘇貴人好像很敬重那個老人,接過項鍊之後還跪下磕頭致謝,兩人又交談了些什麼,之後那個老人就再也沒來過了。”
望著墨景淵冷凝的眉眼,春桃連忙解釋,“陛下千萬不要怪罪主子,她沒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
估計是上次那王美人給春桃帶來了驚嚇,怕皇帝一生氣,把蘇婉兒的屍體給刨出來鞭屍。
“你放心吧,朕沒有怪罪她。”
見春桃鬆了一口氣,墨景淵又問,“你就沒有聽到過她和那個老人的談話嗎?”
春桃搖頭